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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候府,是溫小姐的嫁妝沒錯。之後溫候爺便離了冷府,卻沒有回家,而是去定國公府找劉國公爺喝酒。”

溫青在邊城數年,每遇不高興的事就會找人喝酒,邊喝邊與人談心唐。

慕容恆問:“還有呢?”

二安子道:“小的打聽過了,說是冷昭在外頭養了兩個外室。這原沒什麼,可那得寵的外室張狂得很,居然要登堂入室想做冷昭的妻室,還放出話來,說要讓冷昭待溫小姐好,就讓溫小姐把他的陪嫁莊子、田莊給她泗。

溫小姐原還忍著,想著她自個兒的東西豈能白白給了外人,擔心冷昭有朝一日要娶那女人進門,不會善待她,索性將田莊、店鋪都給賤賣,直說她的嫁妝就是敗光了也不便宜外人。說是今兒她買了一身極好的衣裳,又買了一套極貴的頭面首飾,一下子花了好幾千兩銀子。也不知怎的,冷家二房的太太便去勸她,勸著勸著,就惹得溫小姐嚎啕大哭起來。

這才將事給鬧開了,溫候爺聽說就惱了,直說冷昭是‘寵外室滅妻’,竟讓一個外室欺到溫小姐頭上,說什麼也不答應,要領著溫小姐回家。”

若是尋常女子,這麼做卻是寒了心所為。

可慕容恆與她接觸過幾次,知道她不是。

看起來是被人欺負得緊了的反抗,實則細想之下,很有章法。

溫彩這麼做,一是藉機離開冷家,二則是保住了她的東西,三也是最重要的,她尋的名目很合宜。此事若是傳出去,世人只會說冷昭荒唐。

他得去瞧瞧,一個女子被棄,多少會失去生活下去的希望。

慕容恆這般一想,心頭越發不放心起來,就算溫彩再堅強,可她也是女子。

*

溫彩睡了一覺醒來,越發覺得心情大好,憶起自己值錢的寶貝再也睡不著了,起床開了大箱子,把她的衣裳抱出來,一一放到衣櫥上。

忍冬夜裡不敢睡太沉,一個驚醒,就聽到閨閣裡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響,赤著腳往那邊一望,卻見溫彩沒睡覺,只著中衣地立在衣櫥前看裡面的衣服,一側還擺著圓杌。

忍冬心頭暗想:不會是尋上吊的繩子吧?這麼一想,轉身就去輕攘麻嬤嬤,“嬤嬤,六小姐沒睡覺,不知道在那兒做什麼呢?”

麻嬤嬤立時醒了,爬到門口一望,卻見溫彩似乎在整理衣裳,原說明兒再弄的,可那大箱子裡裝的都是貴重東西,她這才作罷。

溫彩身側擺著圓杌,那大箱子就擱在衣櫥上,她墊著腳往裡面夠,想從裡面拿什麼東西。

這閨閣擺設恰當,那麼一口大箱子放哪兒都不合適,麻嬤嬤這才令兩個粗使有力的丫頭把箱子抬到那衣櫥上頭。

麻嬤嬤道:“睡吧,沒甚事。”

忍冬看清後,方鬆了口氣。

溫彩揚著手臂,往箱子裡探了一下,沒摸著那隻裝最重要東西的錦盒。

還真是的,是誰的主意,把這箱子放那麼高作甚?

對了,以前這箱子也是放在衣櫥上頭的。

所以她們以為也應該放在這兒。

溫彩墊著腳,又往裡探了一下,身子往前一傾。

“砰啷”一聲巨響,溫彩扯著嗓了“啊——”一聲尖叫。

麻嬤嬤與忍冬轉身就往閨閣跑,眼前就是這樣一個怪異的畫面,一個著黑錦袍的男子正壓在溫彩的身上:“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你作甚尋短見?”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溫彩看著自己閨閣的二樓,好好的窗戶,硬是被他撞了個破洞,“你看清楚,我沒尋短見,我在整理自己的東西。”

他爬到鎮遠候府屋頂,抬頭一望,就嚇了一跳,燭火映襯一個女子立在屋中央,伸手高揚,似在拋繩子,而後又似在打結,緊接著見她身子一傾……他以為是上吊了。救人要緊,他直接破窗而入將她抱住,哪想她沒站穩,兩個人摔到了一處。

溫彩吃吃笑了起來,“你哪隻眼睛瞧我尋短了?”

繩索呢?

屋子裡空空的。

她的確是站在圓杌上啊,那口紅漆大箱子還敞開著呢。

溫彩站起身,慕容恆的臉紅得能滴血。

她嘻嘻一笑:“你怎麼來了?你晚上不睡覺?”

麻嬤嬤更是哭笑不得,不過這少年瞧著好眼熟,只片刻,她就憶起慕容恆是誰了,小心地問道:“四殿下這是……”

“誰想管你的事,你要死了,那筆銀子誰還我?你就算要怎樣……也先還了我銀子再說

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