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被治罪麼?
青鶯輕聲問:“郡主,冷家犯的可是滅六族的大罪,別說冷家保不住,便是冷家的姻親都要受牽連。屬下聽聞,黃昏時分,御林軍便已拿了冷家六族的家主下獄。”
家主關入大牢,其他人要逃也不成,只能坐以待斃。
冷家的姻親更是斥罵著冷老夫人婆媳,罵她們累及了自己。讓冷老夫人全家被族人、姻親所棄,這樣就夠了。
黃昏時分,刑部官員帶著御林軍抄沒了長慶候、定遠候兩府,只見一箱箱的財物抬出了兩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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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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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候周世子靜默地看著他發洩。
“老五就是個蠢貨!蠢到了極點!冷家更是爛泥扶不上牆,在這當口居然出了這等事,冷家完了!老五這回也完了!”
周世子半垂著腦袋:“玉郡主離開長慶候府,又有大理寺的名捕護送,我們的人著實不敢下手。”
“溫彩這女人就是個禍害,誰沾上誰倒黴,江南的事被她一攪合,就亂成了一鍋粥,原以為還能借冷家與老五的事來對付這女人,沒想到卻功虧一匱。”
失策啊!
就是那麼個年紀不大的女子,竟讓他失去了田家的資助,更讓田耀祖慘死江南。
周世子道:“殿下還得早做決斷。五皇子被囚宮獄,這一次可不同以往,是真的惹怒了皇上,萬一宮中有人動了刑罰,他一個扛不住,說些對殿下不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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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就似早早就知曉了他們的計謀一般。
皇帝對他、對周貴妃到底是念著情義的,但是若像五皇子慕容悰那般詛咒皇帝,皇帝也不會容忍,就如這次。
順郡王知曉皇帝的底線在哪兒?
“殿下,你還想著玉郡主?”
“既然不能得到,那就毀去。她若活著終究是我的心頭大患,幾次與她交鋒,本王都沒落到好。這臭娘們就必須得死!”
順郡王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溫彩碎屍萬段。這個女子太厲害了,只是
那玉佛裡的人偶到底是怎麼回事,順郡王可不會認為那是巧合,還有冷家佛堂裡搜出的小人,也似乎在說有人在算計冷家。
可是現在,若說冷家無辜,那玉佛裡藏著皇帝人偶就是證據,冷家這回的罪名是坐實了。即便是皇帝,在這虛虛實實間也必須要拿冷家治罪。
“鎮遠候府把衛森嚴,明處有溫青佈下的護衛,暗處又有雍王的暗衛,只要我們的人一靠近鎮遠候就會被發現。”
“難不成我們就要等著太子、雍王聯手對付我與周家。”
冷家是完了!
五皇子也完了!
上一次,皇帝能念著父子之情保住五皇子一條命,那這一次呢,五皇子縱容冷家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就算皇帝要容,便是文武百官也容不得了。
周家再不反擊,就是下一個冷家。
這不是一人生死,是一個大家族,弄不好還得牽連上週家的六族、九族。
周世子道:“父親的意思,要殿下爭取做冷家大逆案的主審官。”
誰曉得五皇子會不會供出大皇子來,也唯有如此,才能保全自己。
“再有十幾日便要過年了,這件案子已讓大理寺和刑部共審,他們能審什麼?朝廷就要休沐過年,一拖就要拖到正月十六之後,年節之後朝堂和衙門的瑣事多了去,最快也得明年二月才會審理此案。”
周世子道:“殿下心裡有數就好。若沒有旁的事,在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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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下了,明年五月初二。”
“久則生變,本王可聽說洛玉傾慕太子。”
洛玉雖未嫁入太子府,可未必就真的死心了。她可是從小就照著儲君妃來培養的,壽春長公主更是從小就給她灌輸“你是儲君妃,你是天下最尊貴的女子”等想法。近來洛玉可沒少去太子府作客,說的是探望太子府的賀蘭良媛、周良媛、鄭良娣,可她們早前原與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