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側,道:“這週二小姐著實配不得我們家阿玄,唉,委屈阿玄娶個庶女,我還真是不甘心。”
溫子群道:“還不是你上趕著要與周家結親,現在後悔——晚了!周家豈是你想結親就結親的。”
“這不能退親,你說怎麼辦吧?這週二小姐,一不是長女,二不是嫡女,怕是嫁妝都沒幾個,那模樣又普通,與二房阿緋說的唐小姐差遠了,至少這唐小姐有賢名,人又長得跟個天仙似的,聽說又替主母打理府邸,是個能幹的……”
“玉堂遇上難事的時候,你和溫墨、溫玄的主意一個比一個大麼?現在來問我,我問誰啊?”要不是他搬出鎮遠候府,要不是他寒了溫青的心,現在也不會連回去的機會都沒有,他甚至大言不漸地說不認溫青兄妹是他的兒
女。
他現在再過去,讓他如何拉得下臉面。
以溫青的性子,還真會擺臉色給他瞧。
毀了,全都毀了!
他原有多優秀的兒女啊。
何氏嘟著嘴:“難不成就要娶一個庶女做嫡次子媳婦?”
她不甘心,彷彿又看到了謀得一門好親事的曙光。
“就這樣罷,待過了三月,便遣媒婆上週家議定佳期,周家可不是你想訂親便訂親,你想退親便退親的。鬧將開來,玉堂和彩兒都不會站在我們這邊。這次的事,把他們兄妹得罪狠了。”溫子群悠悠長嘆。
他還是低估了溫青的能力,或者說是低估了溫青周圍幫忙的人。
溫青殺了周世子,怎麼就沒事了。
溫子群想破了頭,也想不透其間的關鍵。
難道是太子在暗裡搭了手?
一定是這樣。
太子與周家鬥,周家落敗,他得重新審視太子的實力,或者是他以前高估了周家的權勢。
溫彤邁著輕柔的步履,好奇地望著二房方向:“今兒二房也太安靜了。”
侍女接過話道:“今兒是沐休日,二房的人,連帶著幾個姨娘都去鎮遠候府吃酒席了。”
溫子群驚問:“鎮遠候府今兒辦酒席?”
侍女點了點頭:原來大房的主子都不知道哇。
二房那邊,可是連看門婆子都知道的。
二房上下連姨娘都去了,鎮遠候府那邊還派了車轎來接人,有孕的紅大奶奶乘轎,其他人就坐馬車,一路上熱熱鬧鬧、說說笑笑。
溫子群不甘心地問:“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