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與溫家大院裡的人打聽,才打聽到一些外人不曉的訊息。
老夫人試圖想向鄭氏證明些什麼,又問:“聽說,你七八歲時就開始跟著祖母打理內宅,掌理溫家的田莊、店鋪了?”
溫彩微微一愣,著實不知道這話是從哪裡來的?
但她的沉默,卻是給她們最好的回答。
鄭氏看溫彩的目光也有了異樣,還以為是個軟弱無主的,七歲就開始幫祖母打理內宅,這怎麼說也是個什麼都會的,這樣就好,她也不會像教冷曉那樣手把手地教。
老夫人拉著溫彩的手,“好孩子,瞧你怪不容易的,七歲就能孝敬祖母、侍疾床前……”許是瞧入了眼,又或是因大家都溫彩與老夫人長得像,老夫人越發覺得面前的溫彩像極了年輕時候的自己,是越看越喜歡,甚至這種喜歡是從未有過的,“聽說昨晚,端陽喝了酒,鬧著搬到書房去了?”
鄭氏的心微微一沉,她今晨也聽說了這事,就算溫彩還沒及笄,各住一屋就成,這搬到別處住,要旁人怎麼看?
老夫人對鄭氏道:“你得說著端陽,新婚夫妻,哪有分開住的道理。”要是傳到溫家人耳裡,人家把好好的女兒嫁過去,可不受人待見,免不了要說閒話。
二太太李氏攜著冷昕妻袁氏到了,二人給老夫人見了禮,便在一邊貴妃椅上坐下。
老夫人見一門榮寵,近來精神奇好,認定這一切的賞賜、好運都是新過門的溫綵帶來的,問道:“小姐們可跟著教引嬤嬤學規矩?”
李氏答道:“都聚在一處學著呢。”
佛堂院門外,
傳來鄭嬤嬤的聲音:“稟大太太,鎮遠候府託人捎口信來了。”
溫彩立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莫不是家裡出事了?不對,若是有事,自然是派下人來與她直接稟報。
鄭氏問:“進來說話。”
鄭嬤嬤應聲“是”,中規中矩地進了佛堂的小花廳,垂首道:“是鎮遠候府的婆子來捎的信,鎮遠候府的候爺、夫人選了個吉日,定在九月初二要過府給新奶奶添嫁妝,鎮遠候說早前新奶奶出閣,他不在京城,身為兄長定要給新奶奶再添一份,讓我們府裡準備一下。”
溫彩心下微微一沉,溫青還真能折騰,這麼大的事也不與她商量一下,直接就遣人來說選在九月初二了,瞧這情形,本就沒想過要與她商量,人家自個做的主。她有一份汪氏留下的嫁妝,又有她自個這幾年打理田莊、店鋪添置的家業,已經很豐厚了,可溫青還說要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