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難道這龍驤軍真的就這樣算了。”
雖然高月的軍隊已經遠去了,但是三個當家的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高月帶給他們的壓力還是十分大的,在五千餘騎兵的面前,他們顯得那麼的渺小。
“難說,yù擒故縱也不是不可能。”
大當家的在三個人之中自然是最有遠見和能力的,否則也坐不上大哥的位置,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高月他們在玩yù擒故縱的把戲。
“怕什麼,他們若是真的來了,我們最多躲起來就是,再說了他們一路要經過那麼的村落,早就有人來同我們通風報信了。”
三當家不以為意的說道,他昔日曾經同官兵交過手,他一個人能夠同三四個官兵鬥狠,並且還能夠勝出,所以他並沒有怎麼把官兵看在眼裡。
“讓一隊人先去狗兒村瞭解一下情況吧,並且讓他們去取一些材料來,這邊要翻新一下才成。”
大當家的做事還是十分的謹慎的,他經過一番思索之後,準備設一個yòu餌,他準備將山寨重新翻新一遍,其實他們的山寨十分的簡單,翻新一邊並耗費不了太多的錢財,然後在將這個訊息傳出去,若是高月他們再次光臨的話,他們必然就是要更換臨時聚集地了。
很快土狗山的匪寇下山了,不過下山的人數並不多隻有四五十個人左右,他們第一站是朝著狗兒村而去。
牛娃兒正在大鳥,牛娃兒正是當日高月他們到達狗兒村那個同他母親夜話的九歲孩童。牛娃兒家中並不富裕,其實想想也就能夠知道,狗娃兒的父親早亡,他們孤兒寡母的自然沒有好日子過。牛娃兒四歲就已經學會打鳥了,偶爾打那麼幾隻鳥兒,可以給他的母親進補,雖然他的目前更多的都是將好吃的東西分給他吃。
一隻不知名的鳥雀從密林之中飛了出來,牛娃兒手中的但彈弓拉到了極限,然後猛的鬆開,那彈弓之中夾帶的石子立刻就擊中了那隻鳥雀,鳥雀吃痛之下立刻就掉了下來,好死不死的那鳥雀竟然直接掉在了山路上正下山的一個匪寇頭上,鳥雀尖銳的喙卻是在他的臉上開出一個小小的血口子。
“那個王八羔子。”
那匪寇被突然掉落在自己臉上的鳥雀給嚇了一大跳,然後朝著自己的臉頰一mō,竟然mō到了猩紅的鮮血,狠狠的踩了一腳掉落在地面的鳥雀,然後憤怒的咆哮著。
牛娃兒原本立於樹上,剛才太過的集中精力卻是沒有聽到他們的下山的動靜,慌亂之下卻是從樹上滑了下來,屁股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上,還好這地面上長有野草倒也沒有什麼大礙的。匪寇的怒喝先是讓牛娃兒心中害怕,只是看到自己射下的鳥雀被對方給糟蹋了,他心中的恐懼立刻就消失了,竟然朝著那匪寇跑去,等到來到匪寇的面後,徑直蹲下來朝著那匪寇的鳥雀抓去。
“小兔崽子,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傷了大爺我,竟然還敢跑過來。”
那匪寇一把將牛娃兒給提了起來,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把那雀兒還我,那是我準備給我孃親補身體用的。”
牛娃兒有些懼怕,但是還是鼓足了勇氣,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東西比自己的孃親重要。
“喲,沒有看出來,小小年紀竟然還是一個孝子。”
那匪寇嘲諷的說道,其餘的匪寇紛紛大笑出聲。
“大爺,孩子不懂事,你們就饒了他吧!”
牛娃兒本來就是在狗兒村旁邊的小樹林之中打鳥,他的孃親也就在不遠處的田裡忙活,見到牛娃兒這邊出事了,雖然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這些可是土匪他們可是不會同你講道理的,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了過來。
“哪來的臭婆娘,一邊去。”
那匪寇不耐煩的說著,並且伸手將牛娃兒的母親推開,只是推手的位置正在她的xiōng口上,那種柔軟的感覺這一瞬間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匪寇的全身。匪寇立刻就轉過身來,他的目光落到了牛娃兒孃親的身上。牛娃兒的孃親三十歲左右,雖然過了如huā似玉的年歲,但是本身就長的還是俊俏的她,此刻還是有幾分風韻的,那匪寇感覺有一股邪火從他的xiōng口燃燒而起。
“喲,小娘皮我放了這個娃娃也不是不行,要不你和大爺我親熱親熱。”
那匪寇開始嘴huāhuā起來,然後朝著牛娃兒的孃親一步步的走近。
“小娘子不用怕,我們可不是什麼壞人,我們可是正經人。”
其餘的匪寇紛紛附和了起來,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此時眼眸之中紛紛有了y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