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南商這邊而言,是一個十分不穩定的因素,那麼將他們除掉就變成了迫切的需求了。
高月除了留下五百人在臨時營地之外,其餘的五千五百人全部出動,高月他們雖然配備了戰馬,但是他計程車兵馬術並不怎麼樣,甚至有不少計程車兵也僅僅是能夠勉強不從馬背上摔下來,若是真的碰到了正規的騎兵的話,他們唯有被虐殺的份。
五千五百的騎兵奔走起來的場面還是十分壯觀的,看到高月他們這一隊凌亂的騎兵,龍驤軍中的不少士兵都紅了眼了,在他們看來高月他們這邊士兵的騎術實在太過的糟糕,簡直就是在糟蹋戰馬,若是將這些戰馬送給他們的話,他們絕對要做的比他們來的好數十倍的。可惜龍驤軍的主將也已經sī下同天子提過,希望能夠借用高月這邊的戰馬來彌補他們龍驤軍騎兵不足的尷尬境地,但是卻被天子岔開打發了,龍驤軍主將見此自然明白天子的意思,雖然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是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土狗山距離西州城還有一段的路程,騎馬的話也需要兩天的路程。高月一路命令眾士兵策馬狂奔。高月自然也意識到了他們騎術太差的問題,這一段時間他讓著六千人馬化整為零不斷去收集各種資料,在一些比較難行的山路上,這些士兵經常出現摔下馬背情況,雖然都沒有出現大的事故,但是管中窺豹可見這支騎兵在騎術上的巨大漏洞。
當然高月可不敢一開始就讓他們策馬狂奔,要知道這五千多人之中還有不少人的騎術非常的差,若是一開始就狂奔的話,有士兵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必然是要被後邊的戰馬給踐踏而死的。高月在讓他們彼此之間保持一定距離之後,開始緩緩的加速,高月也必須給他們一定的壓力,唯有有了一定的壓力他們才能夠更快的成長起來。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的行走速度加快了不少,不少人雙tuǐ都已經磨壞了皮肉,但是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停歇,他們中不少人同高月一起經歷過艱難的戰鬥,他們十分清楚戰爭的殘酷xìng,他們不像新兵那般天真。
又是一天過去了,這一天的傍晚他們終於來到了土狗山山腳下的一個小型村落,村落之中的居民人數並不多,也不過幾十戶人,見到高月他們到來,這些居民紛紛閉門謝客。
高月也沒有為難他們,僅僅是將他們的水井給控制住了,在確定水井的水質沒有問題之後,高月命令二十名士兵日夜亂換把守水井,防止村民在水井之中下毒。埋鍋造飯,吃飽喝足之後,安排了百餘士兵巡邏之外,其餘人開始進入夢鄉,明日他們將開始逐步對土狗山的盜賊採取行動。
南商這邊已經不是第一次派遣人來圍剿土狗山的山賊了,但是這些山賊佔據了對於地形瞭解的優勢,再加上當地人的通風報信從旁配合的,一直以來南商這邊都沒能夠真正的將他們全部剿殺。
“孃親,這些狗賊又來了。”
這個小型村落的一個房舍之中,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正同他的母親偷偷的說著高月等人的壞話。
“莫要亂說話。”
那fù人趕忙去捂住自己孩子的嘴巴,有些東西可以說有些東西是斷然不能夠亂說的,若是惹惱了這些南商計程車兵,恐怕自己的兒子就會被對方給殺死,自家孤兒寡母的好不容將他拉扯長大,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白白的葬身在這裡。
“我沒有亂說,他們都說這些南商的狗賊霸佔了我們的土地,殺死我們的鄉親。”
單親家庭的孩子一般都比較的倔強,孩子將母親捂住自己的手掌拉開,繼續說到,只是聲音小了不少。
“有些東西你還小不懂,他們的話你也別隨便亂相信,好人壞人不是這樣判斷的。那些鄉親都是好人嗎?”
fù人微微一聲嘆息,無論興亡苦的都是他們這些老百姓,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開導自己的孩子。
“不是,那些鄉親不少都欺負過我們呢。”
孩子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他的父親過世的比較早,村民之中不少人會欺負他們孤兒寡母的,在他的眼裡,這些人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恨不得將這些一個個殺死。
“你現在明白了嗎?”
fù人的臉上lù出了疲倦之sè,這亂世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呀,她的生活本就夠艱苦了,再來一場兵災,她現在的生活一片的黑暗。
“嗯。”
孩子依然不是十分的明白,畢竟好壞的界定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的年歲還那麼的小。
“明白就早些睡吧!”
fù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