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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吧!”最後一句,司玉是哀求的。

可楚貽華卻瘋了一般的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不管你說什麼,本宮都不會讓你走的,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東宮,死在本宮身邊。”說著,他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上她的唇。

司玉想掙扎,可那過分柔軟的感覺束縛了她的手腳。不知不覺的,就被抱進了書房……

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楚貽華掃開,他近乎瘋狂的膜拜著司玉的身子。

看慣了他男裝英姿颯爽,他幾乎忘了,那身黑色玄甲下,究竟藏著怎麼妙曼的身子。

……

華燈初上時,司玉衣裳殘破的跪在地上,唇瓣紅腫,微微顫抖著。

“你還是要走?”楚貽華落寞的坐在太師椅上,語氣裡三分旖旎七分惱恨。

“不錯。”司玉倔強的點頭。

“可你已經是殘花敗柳。”楚貽華打擊道。

司玉容色淡淡的針鋒相對,“能享用太子爺享用過的女人,是那個男人的福氣。”

“你!”楚貽華習慣了司玉清冷認命的模樣,還沒想到,她竟然也有如此暴烈的脾氣。當即冷冷獰笑一聲,擺手道,“既然你執意要走,那就走吧,本宮也不是非你不可!”

“謝太子成全。”司玉艱難的起身,往外走去。

她開門時,楚貽華沒忍住,又喚了她一聲,提議,,“本宮讓元寶去給你拿套衣裳吧?”

“謝太子好意,不用了。”司玉冷漠拒絕,堅持往外走去,她故意去太子妃屋裡晃了一圈,找她借衣裳。

楊絲甯看到她這副狼狽樣子時,果然瘋狂了,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可最後礙著身份,又不得不打落牙齒活血吞了,咬牙切齒的甩給她一件衣裳。

司玉,也是楊絲毓趁夜踏出東宮,沒有半分留戀。

楚貽華當晚,喝了一罈酒,膽汁都險些吐出。

定國侯府裡。

姜武得知乾元殿裡發生的事,也是滿心不甘。他沒想到九皇子竟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而順天帝也這麼慣著他。

他單手背在身後,雙眸盯著書桌,似乎要將書桌盯穿一般。

良久後,長長嘆了口氣。

他想,對付九皇子,怕還有多場硬仗要打。

他心情不好,索性將桌上的兵書收起來,又繼續畫起畫來。

他想著宋妤兒的容顏,宋妤兒的笑。他以為自己心情能鬆快些,可沒想到越想卻越煩躁。

正頭疼著,流風推開門走了進來,將一支木簪子遞給姜武。

姜武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問他,“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回侯爺,卑職奉命特意去了您母親墜崖的那座山上,無意在雜草間……找到了這根木簪。”流風低聲回稟。

而後,‘嘭’的一聲響,姜武跌坐在太師椅上。

他看得分明,這簪子不是旁人的,而是宋妤兒的。

是她十五歲生辰時,他送她的禮物,親手雕刻。老槐樹削成簪子,末端嵌上一顆飽滿的紅豆。代表著他對她的情意。這也是她當年離開時唯一帶走的東西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根承載了他所有情意的木簪子,竟然……會出現在他母親葬身的懸崖。

再聯想到他母親當年對宋妤兒那些生不如死的磋磨,姜武無法不多想。

他紅了眼眶,怔怔的,許久說不出話來。

流風知道,此刻自己不需要做別的,不需要說別的,退下去就好……

他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完全不知,書房裡面,姜武眼角有淚滑落,落在那飽受風吹日曬的木簪子上。

簪子已經有些腐朽,紅豆也已經髒汙。就像他的心,他和宋妤兒的感情。都再回不到從前。

一個時辰後,姜武雙手背在身後,進了洛神閣。

暖閣裡,宋妤兒在繡荷包。看見姜武進來,立刻將荷包拿開,起身去迎他,“相公,你來了。”

姜武避開宋妤兒伸向他的手,眼神複雜道,“我有事要問你。”

“夫君你說。”宋妤兒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引他落座後,又親自去給他泡了茶水。

“妤兒。”一盞茶喝完時,他終於張開口,問她,“你還不記得,當年你十五歲生辰,我曾過你一件禮物。”

“……是那支你親手雕刻的紅豆簪子?”宋妤兒想了想,問道。

姜武點頭,“我記得,那根簪子是你當年離開時,唯一帶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