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藺伯欽,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會相信我嗎?”
男子俊朗的面目並無變化,淺淺的氣音聲傳來,呼吸綿長,竟是真的睡著了。
楚姮輕輕一嘆。
昏暗的屋內,楚姮凝視著藺伯欽的面孔,心底一熱。她忍不住想去親親他的唇,彷彿做賊心虛,她左右看了看,才飛快的低頭,在他的柔軟上掠過。
“咚咚咚……”
心跳聲很快很快,楚姮忙不迭的翻身上床,捂住臉打滾。
她還真以為自己臉皮很厚呢,結果才親了一下,就歡喜得不得了!若她有尾巴,此時早就搖起來了。
楚姮按了按自己的唇,到底是忍不住,又附身去親了藺伯欽一下。
他嘴巴可比性子軟多了。
發現藺伯欽仍舊沒有醒來,楚姮砸了砸嘴,這才放心的裹緊被褥,甜蜜的睡了過去。
一夜好夢。
次日清晨起來,發現大雪不知何時停了,只需待下午雪化一些,就能驅車趕回清遠縣。
當得知寧闕和宇文弈的目的地也是清遠縣,藺伯欽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他很少對人懷有偏見,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兩人跟早死秀才有關,他不願接觸,更不想讓楚姮接觸。
但清遠縣雖是他的管轄,卻沒有讓人不許通行的道理,藺伯欽雖然不喜,卻也沒有明說,只是一路都與楚姮在一起,生怕她走丟了似得。
楚姮心底好笑,倒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能跟寧闕他們走太近。
她坐上馬車,拍了拍身側的預留的位置,對藺伯欽喊:“夫君,快過來坐!”
藺伯欽以前總是坐她對面,如今約法三章不算數,他便也放得開些,聽話的在楚姮身邊坐下。
“那兩個人……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們身份不一般。”
楚姮眼皮子一跳,嘴上卻說:“那兩人祖上是員外,還壟斷了雲州幾個縣丞的米麵生意,穿戴什麼都要好的,看起來是有些富裕闊綽。”
藺伯欽並不是很認同。
他道:“或許不是闊綽,是貴氣。”
一種不同於平頭百姓的貴氣,這是尋常人家根本養不出來的氣質。
楚姮擺擺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