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遭列國對她,怕也是會全然將她甚至她的整個大旭,看作是大盛的附庸,甚至還需依靠大盛太子來為她擺平月牙殿著火之事。
說來,近些年的大盛著實國力強盛,但與諸國的交情也是極淺極淺,列國對大盛這塊肥肉,也有攻取之心,保不準楚王這次準備的這場鴻門宴,便是要與列國圍剿司徒夙,待得司徒夙這大盛的戰將一命嗚呼之際,再聯合而起,進軍大盛,從而分割大盛的肥沃疆土。
倘若一旦列國對司徒夙當真存有殺心,她這‘依附’於司徒夙的大旭公主,豈不是也得受司徒夙連累?
思緒翻騰搖曳,越想,心底便越發明然如雪。
而今列強當前,無疑得撇清關係,明哲保身,才妥。
“大盛太子,今兒這劉鈺是你屬下捉的,證據也是你屬下掏出來的,難免有些牽強,令人不信了。倘若大盛太子要讓人信服,不若,便讓本王問問這劉鈺實情,倘若這劉鈺親口承認,本王,便承認大盛太子你那屬下所言為真。”
劉巍瞳孔一縮,“二皇子莫要欺人太甚了,我大盛之人,歷來不言謊。”
蕭樓勾唇笑笑,“動動嘴皮子便可道出的話,誰都能說得出。”嗓音一落,目光朝司徒夙落來,“大盛太子,你說是吧?”
劉巍面色頓時一沉,只覺這蕭樓這番話無疑是在侮辱他,卻待他正要開口反駁,司徒夙則突然出了聲,“可。既是二皇子要問這劉鈺,只管問就是。倘若劉鈺敢不認,本殿,便廢他的手,倘若劉鈺認了,本殿,便要他的命。”
蕭樓眼角一挑,瞳孔微轉,興味而道:“如此說來,無論如何,今兒劉鈺都無好下場了?”
嗓音一落,眼見司徒夙不搭話,蕭樓興致缺缺的垂頭,抬腳踢了踢劉鈺,“劉將軍,本王對你可算是仁至義盡了,都為你爭取機會了呢。你且好生說說,今兒月牙殿大火之事,是否是你乾的?你且莫懼,只要不是你放的火,本王,定為你做主。”
他嗓音極是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