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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數得罪,倘若她開口為周圍之人解圍,那今夜這月牙殿失火一事,定也會成為懸案,不易翻案,而她姑蘇鳳瑤,便也是吃了一場啞巴虧,說理都無處去說。

不得不說,這蕭樓看似風流如痞,實則,卻是下得一手好棋。

她心底瞭然至極,滿目深沉清冷的望他,並未言話。

蕭樓饒有興致的望她,半晌後,勾唇而笑,“看來,大旭長公主是不願為我等在場之人解圍了。也罷,聽說大盛早已將和親文書傳至大旭,力求大旭長公主和親,而今大旭長公主與大盛太子倒是聯手而來,肆意逼人,先不說這月牙殿失火一事是否是二位聯手而為,就為了栽贓陷害,就說要捉拿那所謂的兇手,萬一是賊喊捉賊,我等被你們圍在當場,豈不是冤之甚冤?”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面色越發一變,當即有人被他這話煽動,惱怒道:“大盛太子,大旭長公主,爾等莫要太過分。此番列國皆在,爾等如此之為,是想與諸國作對?”

司徒夙扯聲冷道:“放肆!我司徒夙,斷不會用這等伎倆來為難旁人。”

“大盛太子不會,但不代表大旭長公主不會。所謂最毒婦人心,說不準連大盛太子你,都被大旭長公主給矇騙了。”

“是啊是啊,前幾日這月牙殿都還好好的,怎今日大旭長公主一入駐,便突然著火了。”

“這還不簡單?此番鐵定是大旭長公主刻意放火,從而與大盛太子聯手擺我們一道。他大盛早有稱霸的決心,大旭也未大盛的附庸之國,這兩國本為一家,自行作戲,不過是要我們這些其餘之國好看罷了。”

“……”

嘈雜紛繁的嗓音,凌亂而起。

階梯上,那滿身頎長修條的司徒夙已是怒不可遏,滿目起伏。

僅是片刻,他便扯聲而怒,“住嘴!”

威儀烈烈的嗓音,不曾掩飾的夾雜幾許內力,待得這話一出,似連周遭空氣都震盪了一番,威力逼人。

剎那,在場之人渾身一緊,當即噤聲,獨獨那蕭樓懶散而立,邪肆痞笑,那雙修長的桃花眼,仍舊是興味盎然的朝鳳瑤望著。

今兒這出大戲,無疑是精彩紛繁。

她姑蘇鳳瑤這受害之人,而今,竟兜兜轉轉的成了自導自演的放火兇手。

她無心在楚國便與其餘幾國列強為敵,但事到如今,卻並非是她願安生,就能安生的了。

漩渦已成,陷阱已下,如今她倒是莫名發覺,這滿場之人中,獨獨這口舌生花的蕭樓,最是嫌疑。

“一般,作惡之人,並不會親口承認,而是會責怪旁人,肆意將罪責推卸乾淨,也不知今夜大楚二皇子如此置身事外般咄咄逼人,行為明顯高調有過,是為何意?再者,今日月牙殿的火,著實並非本宮而放,本宮便是再毒,也斷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拿自己所住的月牙殿來玩笑。倘若旁人肆意武斷而諷,隨意猜忌,本宮的大旭之國,雖不能與諸國拼,但也可讓諸國,不得安生。亦如,這世上,再強之人,會有軟肋,再弱之人,也有強項,爾等若要肆意詆譭侮辱,我姑蘇鳳瑤,定當,絕不放過。”

幽遠無波的嗓音,沉寂清冷。

然而這話一出,蕭樓卻輕笑一聲,“大旭長公主這是要發威了?又或是,惱羞成怒了?”

他這話著實稱不上恭敬,更稱不上尊重。

鳳瑤淡漠清冷的朝他望著,也未怒,只道:“二皇子便這麼關心本宮是否發怒?”

她問得漫不經心。

蕭樓雙臂環胸,目光露骨的在鳳瑤身上掃視,“大旭長公主好歹也是傾城佳人,佳人發怒,本王這東道主,自得關心。”

“二皇子方才不是還懷疑本宮是放火燒月牙殿兇手,而今,便不擔心本宮惡毒,會突然對二皇子下手?”

“本王命硬,到處都硬,美人兒隨意捶打兩下,不過是撓癢癢罷了,呵,便是大旭長公主這手沾了血,放過火,本王,也是喜歡的。誰說要對蛇蠍之女避之不及?蛇蠍之女,更是風情萬種,酥人骨頭的。”

“你放肆!”

一旁的王能終於聽不下去了,頓時怒喝一聲,尾音未落,便已抽了腰間配劍,轉瞬便要朝蕭樓刺去。

蕭樓頓時轉身,拐彎兒小跑的跑到了幾名楚國兵衛後方,大肆興味而喝,“爾等瞧瞧,說她是蛇蠍之人,說她放過火,她就惱羞成怒了啊。今兒這場鬧劇,真相究竟如何,已明知之昭昭了,大旭長公主與大盛太子串通一道,是想將我等全數安上殺人縱火之罪,困死在這月牙殿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