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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種象徵親密與敬重的所在。陸梨聽著幾個字怎恁的耳熟,不禁訝然抬起頭:“爺幾時看過信了?……堂堂一國皇太子,盡幹這種沒皮沒臉的事兒,快拿出來。”

那信上難免還有幾句寄託思念的話,想到被楚鄒看去,不禁羞惱著臉就要搜身。

信是楚鄒叫楚恪去陸梨床櫃裡翻的,只說有重要字據怕是被陸梨拿錯了,反正楚恪人小不識字。那清勁字型情話莊重而纏綿,只看得楚鄒吃味得兩夜沒闔眼,此刻早就被他燒得一乾二淨了。

楚鄒閃躲著,任由陸梨柔荑般的手指在身上亂摸,驀地那腰帶下的熱被她一觸,灼得他忽然便堵住了她的嘴:“沒心肺的女人,這浮華之上,臉面值多少銀倆?權便是臉面!爺就聽你一句想不想尿炕兒有個爹?”

……

已是酉正過半,街市上到了人群最擁擠的時候,那簾外的熱鬧卻儼然與車廂裡隔絕。狹小的空間下只聽見唇齒交含的聲響,剪不斷理還亂。

風吹得陸梨腳尖有些涼,她吃力仰起一看,才發覺不知何時楚鄒已把她的繡鞋剝下了。他輕含著她的嘴角,指骨覆於她纖長的小腿上游弋,那軟玉般的肌膚帶著天然的花香,人世間至美都潛藏在她曼妙的深處。那是他們多少個深夜相依相融的取暖,是青春抵死的探索與纏綿,她被他揉得疼,後來便羞怯地閉上了眼眸。

後來楚鄒便問她:“再過三道路口就要送你走了,這一走最快又要二三年。都這樣了還對你爺噁心麼?”

陸梨低頭一覷,但見他銀緞袍服下赫然一鰻,三道路口怎麼夠他折騰完。她就無力地捶他:“爺不要命。”

楚鄒卻將她裙尾往上一託:“可她自個兒在對爺說她渴了,好陸梨,誰也不是誰的誰,只要記著你愛爺爺疼著你,很快就能習慣了!”言罷蹙起劍眉,不容分說便驀地侵進。

那是他們在二年後的第一次好。前年她一個十四嬌俏,他一個青澀十八,也只是做了那短短一個多月的小鴛鴦。這都多久沒有過了,已然帝王英氣十足的楚鄒叫陸梨更為難捱。陸梨牙關咯咯地打著顫,楚鄒只是憐愛而耐心地親著她的頭髮。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地輕輕探索著,後來便逐漸順暢了起來。

車輪子滾著馬路往前奔跑,“咚、咚咚——”聽到紫禁城的角樓上遙遙傳來鐘鼓,戌正宮門上鑰漸近,那是老二起兵逼宮的時間。陸梨的腚兒蠕動得也像個輪子,她想停下,可是楚鄒摁著不允。這一幕何曾相似,就好如當年她離宮那夜,十四歲的少年太子箍著她在枕上,外頭多少的危險都置若罔聞。

那天晚上的楚鄒,俊逸面龐上除了柔情依稀似還有殺氣。車篷內很暗,陸梨在搖曳間迷離地盯著他看,看到他先還是情迷,後來思緒便像飄在深遠的記憶深處,目中漸漸滲透出鋒芒。就如同他曾經威風盛極時的孤寡。

卻似又矛盾至極,為要抑制住那漸濃的戾氣,對著她的動作忽而便發深邃,旖旎的動響臊得人耳根子紅,陸梨覺得自己應該在那天晚上死過一回。

一瞬對他陌生到看不懂,只記得在快要被他熔化時,他似乎抵在自己的耳畔呢喃了一句話。楚鄒說:“月下日出,天地陰與陽合。小麟子,你就是爺的尤物,爺便一刻也不願與你再分開!”

許多年後過去,陸梨再問起楚鄒那會兒“月下日出”,是不是也想謀父皇的反時。楚鄒每每卻只是調侃著略過:“怎麼,是沒當夠皇后的癮麼?”稜角分明的臉上噙著戲謔,一邊說一邊給他們的五閨女穿著小鞋鞋。

他後來對許多從前的事兒便都不愛較真,如同他賬目上永遠花不光的錢,提起來便都是玩味兒的略過話題。

只是在那天晚上的之後,很久了宮裡奴才們私下裡議論起來,仍然都還是:“天欽十六年那個元宵,被小九爺那般一氣,若不是顧念著仙逝的母后,皇太子當真生過謀反的心也未必。”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新修了一下,增加了3000字,發了一週燒快燒成傻子了,又偏是一段情感微妙過度的章節,於是幾句對話卡了好久。

這篇文時常卡文,等更追文的親們都太辛苦了,我私下裡時常自我譴責,沒更新的時候都不敢冒泡。但依舊手叉腰地說一句,儘管過程艱難,這篇文一直是按著大綱的設定,在堅定不移地完成著最初的方向,就這麼biao(自)臉(信)。

第203章 『玖伍』午門□□(上)

那天晚上的楚鄒沒有弒成江錦秀; 小九楚鄎把他四哥與陸梨偷生的孩子流進了河裡; 使楚鄒錯失了爭分奪秒的最緊要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