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全國性的抵制日貨,歐洲因為戰爭大量減少了對外貿易,美國又透過雄厚的資本和發達的工商業,不斷擠佔日本的對外貿易份額,日本人恐怕要鋌而走險首先要遭殃的只能是袁大帥。”
包季卿的視野非常開闊,而且目光越來越敏銳深遠。
蕭益民點點頭:“這一回的混亂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既然袁大帥一心要改制當皇帝,我們就不需要顧及他的面子,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有多大的理由和苦衷,都不能逆歷史潮流而動,只要他當上皇帝,定會遭到全中國民眾的反對,就算我們想幫他都不敢徐世昌和段祺瑞兩位將軍不是對此也頗有微詞嗎?連這兩位最受袁大帥重用的大將都不是一條心了,袁大帥還有多少勝算?”
包季卿長嘆一聲:“說的是啊……你打算怎麼辦?”
“晚上要去德國領事館赴宴,富迭庚先生要卸任回國了,我得送送這位老朋友,明天我先到大邑,和劉文淵縣長見個面,美國人想入股大邑化工廠和水泥廠,他已經來了三個電話讓我幫拿主意。
“之後,我要到雅安基地見見那幾個英**官,經樂山、敘府走一圈,然後到綦江和美國佬談判,最近國際市場的鋼材溢價近十倍,美國佬想不執行剩下三年的八萬噸碳鋼供應合同,我得去敲打敲打他們,最後到重慶待上幾天,好好開導開導我那位二哥,自從日本回來之後他就痛苦不已,要不是他的拜把兄弟蔣介石一力相勸,恐怕他真要登報宣佈脫離國民黨了。”蕭益民回答。
“我是問你打算怎麼應付袁大帥?”包季卿根本不管蕭益民做生意的事。
蕭益民苦笑道:“只能躲著了,這個時候決不能向任何勢力低頭,只要挺過去,往後的日子就好過了。”
包季卿不置可否,也只能隨蕭益民的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