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除非是你懶,不上心。
顧泊遠兩杯茶見底才見屋裡人出來,簾子晃動,顧越流先衝了上去,臉上抑制不住的驚豔,“娘,您可真好看,跟畫上的仙子似的。”
夏姜芙臉上濃妝豔抹,衣衫卻挑的素色,髮髻上插著垂絲流蘇翡翠玉簪,清爽不失富貴,婉約動人,顧越流高興地挽著她手臂,拍馬屁道,“娘,我和你一起,她們肯定以為你是我姐姐。”
這話夏姜芙愛聽,笑得眉眼彎成了月牙。
顧泊遠立在桌前,目光掃過夏姜芙衣衫,幾不可查皺了皺眉,夏姜芙穿了件月白色雲緞裙,面容精緻,清麗脫俗。。。。。。
只是,少了分穩重和端莊, “換了,穿我給你挑的。”
顧越流不解,上下將夏姜芙打量番,“為什麼要換,娘穿這個就很好。”
夏姜芙摸摸他的頭,“還是你有眼光,走吧,陪娘轉轉。”
將顧泊遠的話當做耳旁風。
顧泊遠臉黑了兩分,大步進了屋,在衣櫃裡找了遍,臉更黑了,他記得走之前挑了件藍紫色外衫,怎會沒有?
秋翠戰戰巍巍站在門口,看顧泊遠臉色不對勁,小聲道,“侯爺,在馬車上的時候,夫人將衣服剪了兩個口子,不能穿了。”
夏姜芙多愛美的人,顧泊遠選的衣服老氣橫秋,夏姜芙哪兒會喜歡,料到顧泊遠會讓她穿,馬車上的時候就處理了,壓根沒帶這兒來。
想到顧泊遠黑氣沉沉的臉,夏姜芙心頭那叫一個得意,讓秋荷提著籃子,目標直直奔著玫瑰園去,往年泡玫瑰浴的人多,園裡的玫瑰不準任何人採擷,她有心讓秋荷制些玫瑰香薰和玫瑰露都沒法子,今年湯池填了,倒是便宜了她。
玫瑰花形的拱門外守著四名丫鬟,見到夏姜芙,四人屈膝施禮,其中個子高些的丫鬟道,“侯夫人,您是來看玫瑰花的吧,花兒都摘了。”
“什麼?”夏姜芙眼神微詫,“摘了,誰摘的?”
“太后下的懿旨,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摘了作玫瑰糕,供更多人享用。”丫鬟聲音不卑不亢,說話間,微微側身,指著夏姜芙瞧。
滿園的玫瑰花,只剩下青綠的枝幹,好不萎靡蕭條。
顧越流明顯感覺夏姜芙手指握成了拳頭,他立即道,“娘要是喜歡玫瑰花,我改日去裴夫子院裡瞧瞧,奇花異草,裴夫子什麼沒有?”他看得出,夏姜芙心頭不太高興。
夏姜芙側目,展顏笑道,“不過一些花,沒了就沒了,可別動裴夫子的寶,府裡也有玫瑰,娘不差這些花。”
顧越流點頭,挽著夏姜芙朝旁邊的園去,順便說起裴夫子的寶來,“裴夫子原諒我了,我和裴夫子說了,下回摘他的花會經過他的同意,不會亂來,娘您別擔心。”
夏姜芙笑逐顏開,後邊的顧泊遠追過來,陰氣沉沉對顧越流道,“你大哥找你有事,在芙蓉園等著,你過去看看。”
南園佔地廣,以不同的花命名,芙蓉園在前邊兩個園,要走上小會,他略有不滿,“大哥怎麼想著去芙蓉園了?”
毫不懷疑顧泊遠的話,和夏姜芙說了兩句就往芙蓉園去了,留下夏姜芙站在原地,宜嬌宜嗔的看著他,“你等著,他回來又該要我和他出府找親爹了。”
顧泊遠臉色漸緩,走了兩步,抬手撫順她玉簪的流蘇,低低道,“怎麼不穿我準備的衣衫?”
他精挑細選的款式和顏色,她穿著,定不會難看。
“男人好色,恨不得身邊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倒好,變著法要我醜。”夏姜芙嘴角含笑,聲音清脆,拉起他的手,繼續朝前邊走。
綠色藤蔓爬滿了牆,沿路零零星星開滿了花,顧泊遠道,“醜了我也喜歡。”
“我懂,你有眼疾嘛,再美你都看不見。”
顧泊遠反手握著她,朝人少的地方走,他身形高大,不想太過引人注目,光天化日,他和夏姜芙這般不太好。
夏姜芙倒是沒那麼多顧慮,她來過南園很多回,但沒什麼心思逛,難得顧泊遠肯陪她,顧泊遠走哪兒她就跟著,遇著喜歡的地兒就停下坐會兒,賞花嘛,她也會。
文氏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見夏姜芙,這種宴會,以她的身份是沒法參加的,好在她二哥在京為官,藉著文家名義來的,王家遭難,她和離出府,被身邊人貽笑大方,她的名聲,從她狠心拋夫那刻就臭了,她不想出門讓人嘲笑,但彥兒和婉珍不同,他們還有希望,她不來,婉珍就沒資格,她不得不厚著臉皮來。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