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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點了點頭,略俯首,伸指在朱顏那俏俏的小鼻頭上點了點道:“小丫頭,止此一回。除了你那姐姐和她的隨身衣服,什麼東西都不可以捎帶出宮,也不可以捎帶入宮,明白否?”

朱顏連連點頭,伸著一隻手起誓:“明白。若有不從,指揮使大人但罰便是。”

如玉在隔壁幾欲暴走,暗道這兩人談妥了生意,只怕是要成事兒了,這可如何是好?

又過了很久,隔壁長久的沉默著。如玉終於找到個能將自己的奶處理掉的好地方,這狹窄的小屋子,小床後面有處窗子,窗子上擺著一溜兒的小花盆,她小心翼翼端起銅盆,一顆顆的澆灌過來,又取小花鏟重新松過一番土,將那奶跡全部翻到土裡頭,便聽隔壁朱顏姑娘的聲音:“指揮使大人,我可不可以走了?”

接著是張震:“才不過半個時辰而已,難道你覺得本指揮使就這點能耐?”

“啊?”朱顏姑娘一聲驚呼,過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如玉暗自琢磨著,這兩人是成事了,還是未成事?

若說成事,總得有聲響吧,若說未成事,半個多時辰,倆人一屋子待著,果真大眼瞪小眼?

她又坐回椅子上,閒極無聊趴在條案上,連何時睡著的都不知道,還是和悅最後來尋她,將她吵醒,二人才一同下了樓。

晚宴上再未見那朱顏姑娘,說好要來的皇帝,也因身體不好未至。周昭早打道回府了,另有幾個命婦託病早辭,兩桌合成了一桌,七零八落的,皇后不得已也只能草草散宴。

宮門外,張君一人站在夜色中等如玉。他向來從不掩飾對於姜璃珠的厭惡,而姜璃珠也從不放過羞辱他的任何機會。

停在張君面前,姜璃珠笑道:“四個弟兄裡頭,就屬欽澤最會疼媳婦兒,你大哥了?”

張君道:“先回府了。”

姜璃珠笑著點了點頭,演夠了母慈子孝,才道:“你們年青夫妻,早些回府便是,我方才吃了些酒,要在外走一走,你們不必等我的。”

說的好像誰真的會等她似的。張君也不必車,抱如玉抱坐在自己的馬上,牽起韁繩,這是要慢慢走回去。

如玉奶水豐沛,擠過一回之後,如今又儲的滿滿。她見張君不肯快走,催促道:“欽澤,好歹快些兒,我這奶脹的生疼,得趕緊回府餵給初一吃了才好。”

張君聽了這話便止步,轉過身來仰頭看坐在馬鞍上的如玉,笑問道:“果真脹?”

如玉兩手環揣著,連連點頭:“脹,果真脹!你要嘛跑,要嘛就坐上來,咱們共騎,快快兒的回府。”

一馬單騎,側坐於馬上的妻子,裙襬飛揚暗香拂動,張君兩手環著如玉,憶及大約三年前的九月,從這皇城中出來,他亦曾這樣替她牽著馬,一路走回府去。

天知道去年一整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如玉,你可知我方才在做什麼?”他忽而問道。

如玉道:“在皇帝身邊?做差事?”

張君嗯了一聲,抱著如玉下了馬,燈黑影暗的街道上,他抱著她直接拐進旁邊一條小巷,放她倚牆站了,又道:“自中午皇上在勤政殿賜過一頓御膳外,我到現在還未吃過東西。初一有兩個乳母伺候著,我飢腸轆轆,若你果真脹的慌……”

他說著已經來剝她的衣服:“不如先餵飽了我再說?”

如玉一聲尖叫,疾步跑著衝出了巷子,自己跨鞍上了馬,抓起韁繩便跑。張君兩條飛毛腿,不一會兒就追了上來,勒停馬問道:“奶可還脹?”

如玉恨恨道:“不脹了,就按你的腳程走,走到明天都使得!”

她當然也知道,夫妻分別整整一年,他也不過是想借著回家的漫漫長路,與她單獨相處片刻而已。

當她曾經全心全意愛著他的時候,當他竭力想要回報那份愛的時候,從渭河縣回陳家村的漫漫長路,在趙鈺那裡受了侮,由他載著回永國府時的秋風之夜,那夫妻一體,擰成一股繩的投契,他不過想尋回當初那份情意相投的歡暢而已。

“大哥和姜後二人,可是老相識?”如玉忽而問道。

張君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卻也實言道:“大哥與姜映璽同年,當初是議過嫁娶的。但後來姜順選擇讓她入了東宮,為太子妃。兩人曾有過一段朦朧愛戀,我還曾替大哥給姜映璽送過信,不過如今大約他們誰都不想提那些往事。”

難怪姜後在張震面前能那麼放鬆舒意,還一力要指著張震替她殺了趙蕩,就彷彿張震是她所養的一條獵狗一般,卻原來她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