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逼你們反。
恰如你所言,此時也許殺皇上輕而易舉,地無藩王,京無權王,反起來輕而易舉。可你瞧王莽篡政之後存在多久?董卓擁兵攝政,最終還不是沒有走到那一步?永國府如今在朝已是眾矢之重,若以我的淺薄之見,咱們該把矛盾轉移出去。”
張君終於玩夠了,側躺下來,一雙輕浮著桃花的眸中滿是笑意:“如何轉移?”
如玉道:“讓姜順先反。要知道謀逆這種事情,不在於真假,於一個王朝來說,一次兩次或者民意不服,等有個幾回,朝臣心中成了痼疾,也就知道該換主兒了。”
有美伴於側,張君當然心不在焉。她玉體橫陳,峰巒瑩似凝酪,細腰纖纖,絲羅裹著香汗,握一柄團扇,輕扇著桂香氤氤,惹得張君心猿意馬,偏還總要談些煞風景的正事兒。
他不肯叫如玉遮小衣,一遍遍的解開,她又一遍遍的繫上。
“以你之見,要如何逼姜順來反?”
如玉團扇遮了胸前春光,低聲道:“也許在你聽來,我的說法有些可笑。我可委實有個法子可以逼的姜順父女狗急跳牆,不過,你得答應我件事兒我才告訴你。”
張君見她垂了眸,便知她要說趙蕩。果不其然,如玉道:“無論何時,都不要殺趙蕩。”
張君低眉一笑:“如玉,你太低估了趙蕩。相比於趙宣和姜順,他才是我們最強大的敵人。”
如玉也是一笑,微微的扇著扇子。
張君啃了過來,她便閉上眼睛。她尚在哺乳期,還無月信,這可樂壞了張君,連著兩個多月,沒有一夜空落過。相比於當初那試探著的摸索,如今他已成箇中老手,漸漸食髓知味,最知如何叫她歡喜。
周昭三年前命人打來的這張榆木大床,榫卯嚴楔木料合縫,如今叫他折騰的搖搖欲墜。她等於奶著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