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皆劃歸到我們大曆來。
但他們有一要求,便是要請尊夫人回一趟孃家,花剌國主安達欲以公主之禮而迎,只為她能回趟花剌,朕特恩准你全程陪同,為防路途有異,也為揚我大曆國威,朕特准張震張指揮使帶五萬大軍隨行,共赴花剌,你看如何?”
御案後常設屏風,隨著季節變風,材質與圖畫皆有不同。如今三月春暖,屏風換成了紫檀鑲框的粵繡,圖為九龍騰海。陽光自殿外照灑進來,屏風後隱隱端坐一位婦人,不必說,能屏風聽政的,除了姜皇后再無她人。
先是加封郡王,再將他和大哥張震調離京城,叫他們遠赴花剌,再然後彈奏並拿下張虎,張登永樂郡王的異姓王位還未坐穩,只怕就得叫姜順父子拿下大獄,千刀萬刮。
而能出這妙主意的,除了姜皇后也再無她人。
一廷文臣,除了張君,全是姜順一脈。永樂府如果再沒有一個得力的文臣,那怕手握重兵,最終也得叫這幫文臣們玩死。
張君微挑了挑眉,在趙宣的注視中前走兩步,朗聲問道:“皇上可知道瑞王趙蕩去了何處?”
趙宣眉頭深皺,扶著御案道:“聽聞他去了西遼,如今還被西遼人尊為國父。一國皇子叛投他國,甘願為夷邦幼帝鋪馬架鞍,當真辱沒天家顏面。”
張君在十幾位文臣對於趙蕩眼露無疑的鄙夷中說道:“瑞王與金國兵馬大元帥完顏胥有十幾年的交情,願以女嫁之,只為能招攬他。而他之所以能在西遼輔幼帝,也恰是因為完顏胥的支援。
西遼與金之間相隔,恰是如今的花剌,而瑞王有一半花剌血統,若此三國結盟,整個北方便會成為鐵板一塊,屆時,他們聯兵南下,您覺得咱們大曆可能頂得住?”
姜順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