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著:“如玉,張開嘴,好不好?”
他生的那麼俊俏,叫她每看一次,就要讚歎一回。
“里正大人!”如玉以手捂上了唇:“若你果真想與我成親,那就等成了親再說。”
她兩腳踢蹬著張君的腿骨,整個人千斤墜一下往下掙扎著欲要從他的雙手中掙脫出來。忽而外頭清亮亮的一聲:“呀!這是老皮皮啊,他竟叫雷打了?”
是虎哥孃的聲音。緊接著她便吼了起來:“快來人啦,老皮皮遭雷劈死啦!”
如玉乍耳細聽的功夫,張君的唇便封了上來。如玉耳中轟的一聲,他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攪著她的舌頭,她隨即又叫他頂壓在那案臺上,腰腹間那灼燙的物件兒抵著她的腰腹。
他總算嚐到了她那一丁點舌頭的味兒,太滑膩,太香甜,是這天地間他從未嘗過的美味,叫他怎麼吃都吃不夠。
張君顫哼一聲,箍緊如玉的臉將那丁點舌頭舔/吮著,只覺得混身猶如叫雷劈過,焦了又焦酥了又酥。一點舌頭已是這樣香甜,更可況……他的手已經滑了下去,觸到胸前那兩團棉軟時只覺得五雷轟頂。
虎哥娘猶還在喊:“造孽喲!好好一個人怎麼就叫雷打死了呢?”
接著是虎哥的聲音,漸漸還有別人,大家走來走去,商量著如何把這老鰥夫抬弄回家去。如玉終於逃開叫張君反扣的手,揚手就給了他一耳光:“里正大人,今天的事情,我就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等著人散了,我先出去,過一會兒你再出來。”
“如玉,我是真的想要娶你。”張君又補了一句。見如玉蹲下來撿拾著芋頭,也蹲到一邊替她撿拾著:“你也說過,我是你唯一的退路。”
如玉挎起籃子,到山窖口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