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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也與瓊樓中那些著薄紗,下繫著留仙裙、馬面裙,金線裙的年輕姑娘們春風過幾度。與那些姑娘們肌膚相親過之後,身上才會浸潤她們的香氣。

想到此,如玉心中止不住一股厭惡,猛得一把要推開張君。張君只覺得自己那股童子精氣立時就要崩出來,這時候便是能略觸到如玉柔軟的小腹,混身的毛孔都炸了起來,他貪戀那柔軟與香氣,隨即一把又將她扯到了懷中。

如玉未料這年輕的小里正臂膀間的力氣大到自己無法掙開,摔了幾摔摔不開,猛踩了張君一腳啞聲道:“里正大人,放開我!”

張君緊箍著如玉的雙臂,狠手捏了一把,埋頭在她脖頸間深吸了一口,立即舒開雙臂,往後退了兩步,嗓子猶還啞著:“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你。”

他身體裡那焦灼的燥熱與乾渴,僅憑這樣非禮一個鄉間小寡婦,是不可能解的。這種行徑不說君子,禽獸都不如。

張君轉身出了那截廢牆,站在路邊深吸了幾口冷氣,等如玉也輕步走了出來,隨即又回頭深深一禮道:“對不起,我方才唐突了你。”

如玉搖頭:“無事。”

她疾步往前走著,趕命一樣。張君離她不過幾步遠,始終不緊不慢的隨在其後。這小寡婦的軟玉溫香的身體,簡直成了他心裡的魔障。那個夢裡她回眸一笑時調皮的眼神,以及沈歸壓她在百蝶帳子中,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時出離的憤怒,仍還支配著他整個人的思緒。

這兩人皆是憋著一口氣,一路如離弦的箭一般賽著腳程,直到陳家村遙遙在望時,如玉才鬆了口氣。她猶還有事要對張君說,此時止步在村西頭山腳下的小路上,等張君緩步跟上來,才道:“里正大人,我也不跟你繞彎子,就在此跟你明言,或者你是想尋人、尋物,我皆可以幫得上你的忙,可你也必得幫我一個忙,我才肯幫你。”

張君有些疑心如玉與沈歸之間有著很深的牽扯與交情,同時還有點懷疑或者沈歸是要拿如玉來試探,迷惑自己。他止步問道:“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可是要我幫你在陳貢面前說情?”

如玉搖頭:“族長大老爺那裡,我自有法子對付他。

當初你曾說過,我要想逃出這裡,你可以幫我,但我不想無功受祿,不要你幫我。我與你要談的,是場交易。但我須得知道你來此的真實目的,權衡利弊之後,才看這交易是否可行,所以,你先回沈歸家睡覺,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若想通了,就來找我,告訴我實情,咱們再商量。”

張君有些不信:“你果真有法子對付陳貢?”

一族的族長,管著這渭河縣的陳姓一族,今天因為如玉與魏氏兩個私自出村進城而大發雷霆之怒,這樣的事情,張君不信如玉一個人能擺平。

如玉再不答言,轉身自岔路上遙遙到自家後院門上,便見安康猴在牆上等著。安康遠遠見如玉來了,跳下來湊到近前笑嘻嘻問道:“嫂子,這一路你與我大哥可走的高興?你可跟他說好了,叫他明日幫你對付族長大老爺?”

如玉摸到這小傢伙的耳朵反手捏著,捏到他哎喲喲直叫時才道:“就你一肚子的鬼心思,明兒問夫子請一天假,我留著你有用。”

安康怔住,摸著耳朵問道:“嫂子為何要我請一天假?”

如玉進了廚房一邊燒著水,一邊道:“安康,你知道咱們族裡的規程,婦人們無事不能亂跑,就算騎驢轉個孃家,只要丈夫不同意,就不能去。我今日去了趟縣城,節婦沒撈著,反而不知叫誰報到了陳貢那裡,陳貢為殺雞儆猴故,也為那日我在紅陳寺沒受他捉弄的緣故,明日必定要吊我到村頭的麥場裡去打一回。

我如玉願意留在這裡,是為了你們這一家人好,並不是這個村子或者陳氏一族好。吊起來被打那樣的罪我自然不肯受,而陳貢在紅陳寺作弄我的那口惡氣,我也必得要出。所以我明日準備好好的給陳貢一個沒臉讓他羞臊羞臊。

但是,等羞臊完了他,我在這村子裡只怕也就呆不下去了。老話說的好,樹挪死,人挪活,既你哥哥死了,我是必要走的,可我不會丟下你和咱娘。我先到一個能賺錢,能生息的大地方去,替咱們賺些銀子,等我站穩了腳根,再想辦法接你和娘出去,你看可行不?”

安康埋頭在灶下拿柴枝畫著圈圈,悶頭悶腦道:“嫂子,我恨不能一夜就長到像虎哥一樣大,誰敢欺負你,好提了斧頭去砍他。若我明日就能長大,就跟著鹽販茶葉販子們去殺虎口,掙錢來養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張君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小寡婦終於住不下去要來勾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