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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是就他那點小身板兒,護不得你。本王府中一妃; 二側妃,三妾; 再有一個,正好湊足四院,你瞧本王如何?若覺得本王好; 本王往後便護著你。”

如玉叫他攥著一雙手,一股濃烈的鐵鏽氣息逼來已是兩腿發軟。趙鈺一雙鐵掌; 常年握過兵器,滿是糙繭,如此箍著她的雙手; 入肉三分,不過輕拉一把,就將如玉扯到了自己胸膛上。

他的心跳如雷鼓動; 鐵鏽之味越發濃烈; 燻的如玉幾番漸嘔。

她心說我總算知道為何周昭不選你; 而要選張震了。且不論張震為人如何; 便是這趙鈺的粗魯; 任是女子,也不會喜歡他。

“寧王殿下,我是一朝國公府的兒媳; 你如此言語侮辱,未免失了皇家威嚴!”如玉舌頭嘖嘖話還未說完,趙鈺粗臂忽而平放,將她腳高頭低,幾乎一個仰倒,如倒提兔子一般,要逼著她來抓他的胳膊。

趙鈺道:“張登都未曾叫你拜過宗祠,未將你記入族譜,你於永國一府來說,什麼都不是。”他居然連這都知道。

如玉在他懷中,頭低腳高,倒仰著,這怪異的姿勢,逼著她如藤纏樹一般,不得不去抱他的胳膊。趙鈺見慣了各色美人,吃膩了各種口味,當然,隨軍行中飢不擇口,早知有些性辣性倔不服管的,練得一套能於呼吸之間就叫女人臣服的好本領。

他湊息在她脖頸間深聞了一氣,叫人心曠神怡的桂花香氣,似初秋的空山幽谷,倒也符合她清新淡然的氣質,可惜了的,竟叫張君那傻小子先吃過。

趙鈺閉上眼睛吐了幾個酒氣微燻的字:“常聽人言同羅女子如水做成,有人間名器,解開衣服叫本王看看,那名器它到底長個什麼樣子!”

如玉見他睜眼盯著自己,手漸滑到衣領上,忽而一聲尖叫:“張誠!張誠!”

張誠就在頭頂上,只要聽到了,必會來求她。如玉一喊,趙鈺自然要去捂她的嘴,她頭低腳高,一個翻身抱住他的胳膊兩眼一閉貝齒相合便是一口狠咬。

趙鈺也曾見過潑辣的,著她一咬才發現果真棋逢對手,一巴掌打到如玉屁股上,打的如玉一個猛震,從他腿上滑下來,牙卻死咬著不放鬆。婦人的力氣終歸沒有男子大,趙鈺太疼一個急摔,如玉等的恰是他這份力,借力撲到門上,死命去撥他插門的燭臺,只要燭臺可撥開,她就可以突出去了。

這也不過轉眼的時間,趙鈺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如玉連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一把撥開燭臺,拉開門才探出身去,已叫趙鈺扯住了後脖勁。只此一眼間,她遠遠看見山下一個身影如猴子一般零巧的攀了上來,不過幾步之間,他已經到了眼前。

她急的兩眼往外飈著淚,叫道:“欽澤!欽澤!”

張君腿腳間的功夫,勝在靈活。他一手支著太湖巖,整個人如只飛翔中的紡錐般從如玉脖側掠過,恰在如玉低頭的瞬間,兩腳踢到趙鈺臉上,兩個人劈哩哐啷摔進室內,桌翻椅砸好不熱鬧。

如玉出了門,才把門拉上,張誠也奔了下來。他見如玉衣亂釵歪,問道:“誰欺侮你?”

如玉本想叫張誠進去幫張君,忽見和悅公主也跟在身後,轉口道:“你們快上去坐著,不過是幾個婢子碰翻了杯盤而已。”

裡面已經不是碰翻杯盤了,忽而趙鈺一聲嚎叫,和悅聽得這是她哥哥的聲音,轉身走了過來。張誠也來拉門,如玉也知再瞞不下去,一把推開門,裡頭曾在汴河岸打過一架的兩個人正天上地下,滿屋子亂竄著。

和悅嚇的倒抽一口冷氣,見如玉又關上了門,問道:“跟我三哥打架那人是誰?”

如玉無奈一笑:“是我夫君,翰林學士張君。”

和悅記得這人。她父皇一力要將她嫁入永國府,唯有兩兄弟可選,張誠風流之名聞滿京城,她在教養嬤嬤和太子妃,一併母妃的勸說下,免強點頭選了這張君,誰知他竟然還不同意,公主不娶要娶個鄉婦。她曾兩次面遇此人,卻連他的臉都沒看清楚。

“兩番打皇子,張君此人可是不想要命了?”和悅說著一把推開門,隨即一隻花瓶飛了出來,碎在外面的太湖巖上,嘩啦一聲清響。

要不是如玉拉的及時,和悅就得被那花瓶砸破頭。這回是和悅自己關上了門,兩人俱看著張誠,忽而齊指著張誠叫道:“你去,進去把他倆分開!”

張誠回頭望山下,瑞王趙蕩和太子趙宣站在一處,太子妃也在,顯然,整個秋香苑中所有的人都被驚動了。張君是個軸性,既趙鈺敢欺負如玉,以他的倔脾氣氣,不打死趙鈺都算好的。所以,該幫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