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再熬自己剩下的歲月。還是嫁一個年青人,等他功成名就時成為段枯木,被厭棄,死時床上眼巴巴兒的望著,卻只聽到新人進門的鎖吶聲音。
做為女人,想要尋個能封侯的夫婿,大抵也只有這兩種命運。
她既拒了金滿堂,就沒有打算過嫁根枯木熬歲月來掙一座金山。而張君猶還年輕,就算不會由心愛她,總算三千里路重回秦州將她接回京城,而回府之後的艱難,當初也原原本本和盤托出,便憑這兩點,就能斷定他是個重承諾可託負之人。
那怕他將來功成名就,那怕到時候她形將枯木,至少在等他功成名就的一二十年中,她面對的是個年輕,俊美,年齡相當的丈夫。再憑自己祖輩為商的經驗,親手掙得一座金山回來,豈不快哉。更何況她還由心愛他這個人呢?
只是,投機也要看長遠。如玉如撫小狗一般拍撫著張君:“上一回失璽,在陳家村你就說過,是瑞王的手筆。如今,你仍在說瑞王,不知為何,我竟對那個人有些好奇。
既他無緣帝位,以史來度,皇帝就該封他一方為邑,從此做個富貴閒人。往各地州辦差那種事情,若辦的好了,最能贏得聲望。皇上既不許他帝位,又還要他贏得聲望,這是為何?”
“所以帝心難測。太子監國,瑞王趙蕩在各地州辦實差,寧王趙鈺比我大兩歲,已沙場縱橫七年之久,還未成年封王的幾位皇子,亦是人中龍鳳。不到真正蓋棺定論的那一日,誰也不知道到底會是誰位登九五,成為下一任皇帝。”張君說道。
經他這一說,如玉越發對瑞王這個人產生無比的好奇。她道:“聽這話,皇帝還在盛年,太子不掌兵權又未贏得民間聲望,代帝監國,那可是個最難辦的差事。要知道那怕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