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的田地全部沒有為官地。
在這種情況下,就沒有人敢於以身試法,誰都知道虹軍的戰鬥力極強,台州府都是他們的天下,自己手裡就有一些半脫產的團練,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不如想著怎麼減免這驚人的賦稅。
何況現在要掀起叛亂可不容易,不知道有多少歡呼雀躍的佃戶在盯著大戶,他們今年拿到了三成甚至稍多一些的收穫,而且還免去了歷年的積欠,已經與虹軍結成了利益共同體,隨時都在盯著那些膽敢鋌而走險的大戶們。
施退季與陸平在太平縣的處置雖然嚴厲,但是積欠的賦稅卻是有著公開的諸多花樣可以減免,比方現在上忙期間還清所有欠積的賦稅,可以一次減免性所有的利息不說,還可以再減免一半。
再比方說,現在上忙期間先清償三成者,可以減免所有的利息,到了秋收時再償還剩下的賦稅,而本家有人在善葉軍校就讀者及在虹軍之中服役者,亦有若干優惠。
而且柳暢並不是白白拿走這筆驚人的積欠,他採用了很傳統的辦法--打白條,把這批驚人的錢糧中的若干部分轉換成了所謂“十年國債”與“五年國債”,還有最短的“三年國債”,承認在若干年之內償還原額,還支付若干利息。
許多走投無路的大戶就只能交出了一大筆錢糧,然後就收下這種所謂的記名國債,即使他們不相信柳暢能打下天下來,現在手上拿著國債的他們也只能相信這樣的國債到期能給予兌現。
就是這種希望,讓不少大戶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善葉軍校,而且進善葉軍校讀書還能減免一部分田賦,這何樂而不為。
只是聽陸平講完了太平縣的情形,特別是縣衙幾乎掌握全縣接近五成的夏糧之後,高梁材卻是說道:“玉藻的辦法不錯,但也只能行用一年,明年恐怕就行不通了!不,不,不,恐怕秋糧都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