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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意出家確實不可取。

“韻兒……禛有一事想知曉韻兒的看法……”梁禛滿臉不安。

“禛郎請講。”

“如若……如若我被迫娶了旁人,韻兒可還會相信禛?”

齊韻心頭一沉,終是逃不出駱菀青的魔爪麼?她只低著頭不說話,心中一陣一陣的揪得生痛。“韻兒很早便說過,奴家有負於你,禛郎自去尋那有情之人,毋需考慮奴家……更何況,韻兒已出家,怎能一直霸佔著你,讓你孤老終生。”

眼前的梁禛靜默良久,他拉著齊韻的手,緩緩單膝跪下,“禛無力與君王奪食,不能對你承諾更多,唯一顆真心盡數付與卿,望卿卿勿忘,勿棄……”

……

數日後,梁府迎來了意料中的賜婚詔書。駱菀青乃太后最偏愛的幹孫女,出了駱菀青當眾欲自決的醜事後,為替駱菀青撐腰,駱家也定會求得皇家下旨加持。如此一來,駱菀青便是作為皇室宗親下嫁安遠侯府,梁禛就是想貶低駱菀青做妾,也得先問問皇家答應不答應了。

梁禛不再執拗地反抗,他平靜地領了旨,任由崔氏心花怒放的替自己四下張羅成親的諸項事宜。經與豫國公府多方協商,梁家將迎娶駱菀青的日子定在了半年後,來年開春之時。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又有人放大招了,此招甚美!

☆、織網

左軍都督府。

梁禛端坐案前; 身旁立著馮鈺,梁禛雖供職左軍都督府; 卻依然掌管錦衣衛,馮鈺被擢升錦衣衛同知。

“子珵,思罕勾結外敵一案如今已至何地步?”

“回大人的話; 目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正會審,五日後將於京畿道行二審。”

梁禛頷首,“刑部尚書孫大人,大理寺卿顏大人; 都察院左都御史魏大人一審時可有達成共識?”

“回大人; 一審時,證人口供倒也收集得差不離了; 思罕勾結寮國國密謀重建南召古國基本坐實,只一事大理寺卿顏大人頗有疑慮。”

馮鈺頓了頓,有些躑躅。

梁禛挑眉; “但講無妨。”

“梁大人……是豫國公爺……彼時是國公爺處理的思罕案件; 回京時國公爺說思罕因感念新帝隆恩; 幡然悔悟,懸崖勒馬,主動自告罪於前。但清理思罕軍營時; 思罕原來的部下卻有不短的抵抗行為,一審時顏大人便提出了此疑問,數日前負責跟蹤此案的陸離回事時說豫國公爺曾專程去往顏大人府上相談許久……”

梁禛垂著眼眸只默默地聽著,並不說話; 馮鈺見狀繼續開口,“如若此番二審過後,顏大人不再提及此事,則說明豫國公爺確有隱瞞……”

思罕意欲謀反鐵板釘釘毋庸置疑,但思罕是否主動自告,卻是三法司最後擬罪的關鍵。如若判定思罕主動自告投誠,交權繳械,那思罕擺脫死罪的可能性是相當大的,就算不能再繼續為官,做個百姓卻是能夠的。

燈影綽綽,梁禛躲在光影外面目沉沉,梁禛一點也不相信思罕是自告投誠如此白痴的藉口。駱璋將思罕一網打盡必是有人告密,這一點他在雲南時便猜到了。因駱璋與自己同住一處,他得了什麼訊息,見過什麼人,梁禛清楚極了,梁禛甚至懷疑過是思罕自己的家人因不堪忍受土司府沉鬱緊張的氛圍主動揭發了思罕的反叛罪行。

梁禛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他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他好似暗夜奔行的浪子無意中發現了希望的曙光,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讓自己重新平靜下來。

如今駱璋功高權重,卻暗地裡為一名罪犯遮掩粉飾,其中緣由他並不關心,也並不需要關心。他關心的是,駱璋百密一疏,終於落下了把柄,有了疏忽便好,你駱璋的把柄,自今日起便由我梁禛來替你畫圓!

月灑清輝,馬蹄疾,齊府門外一人一騎趁著夜色疾扣朱門。齊府大門開啟一道縫,管家梁薪提著燈籠細細看向來者,待看清後,神色一正,急忙躬身相請。一人一騎閃身而入,沉沉朱門復又扣上,四周重歸寂靜,仿若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齊府書房內。

梁禛端坐小几一側,神色凜然,雙手抱拳對上小几對側的齊祖衍,“齊大人若肯相幫,禛感激不盡。”

齊祖衍面色凝重,心中沸騰,不可否認駱璋是一個清廉正直的人,沒想到的他女兒卻如此狠毒,竟然試圖刺殺韻兒,若不是韻兒運氣好,怕是回不來京城了。如今好容易回來了,卻被駱菀青一記密告給送進了尼姑庵。

齊祖衍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