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
“韻兒,今夜勿要等我,早些安置,為夫估計好幾日都不會回來。”梁禛一邊自己穿上皂靴,一邊扭頭對床幔後的人兒說話。梁禛的小廝被自己攆出了院子,又沒有貼身丫鬟,齊韻因為前幾日的意外,受了梁禛的驚嚇,梁禛愧疚不已,只差將齊韻“供”了起來,哪敢差她服侍,所以,梁禛只能自食其力。
“相公,可是哥哥有了訊息?”齊韻雙眸亮晶晶,探出頭來望著梁禛。
“韻兒莫慌,今夜,指不定齊公子就回來看你了。”梁禛望著她詭譎的一笑。
齊韻滿心歡喜,“今夜青龍會要被夫君剿滅了麼?”
“我哪能這麼能耐,太…祖皇帝都剿不滅,我憑這點錦衣衛怎能剿滅?你相公可不是神。”梁禛嗤笑道。探手點點她的香腮。
“我只是趁王鏘與你兄長現身,乘亂把齊公子偷出來而已。”梁禛這幾日都心情都不錯,不介意向齊韻多透露點。
齊韻卻聽出來許多資訊,既是偷,在青龍會老巢定是偷不來的,那麼今夜王鏘是要帶哥哥出來了,帶哥哥做甚?莫非王鏘想把哥哥敬獻肅王?不對,敬獻肅王,梁禛就不用去偷哥哥了,難道寧王的人來了?也不對,寧王距此千里外,在肅王爺的地盤敬獻是怕貢品不被肅王搶。想到齊振一直在尾隨朱成翊,齊韻的心開始啵啵狂跳,是衝翊哥兒來了!
哥哥如今身份敏感,自己齊家的兩兄妹均隨朱成翊失蹤,正常人都會懷疑齊家兩兄妹與朱成翊的關係。翊哥兒如今就是行走的唐僧肉,誰能捉住他誰就能獲得天大的好處。作為與朱成翊關係“密切”的哥哥,自然也就“身價大漲了”。
齊韻坐不住了,她無法坐視朱成翊陷入危險!梁禛此行,除了救哥哥,很明顯就是要打擊青龍會,指不定還會捉到朱成翊的線索。無論朱成翊是被民間組織控制、脅迫、或勾結,都是不能為皇家所能容的,翊哥兒必死無疑!
齊韻的小腦袋飛速運轉,她想出去,被困在這裡她什麼都做不了!
“相公!我要羅成帶我出去玩!相公不在家,韻兒實在太寂寞……”齊韻扯了扯自己的寢衣,讓它更鬆開些,只虛虛的籠在身上。她倏的撲出床幔,緊緊摟住梁禛的腰,“相公快些答應奴!”她寢衣鬆散,露出大半個雪白滑膩的香肩,煙紫色的肚兜全然露出,緊緊裹住胸前豐盈,顫顫巍巍,因著她的動作,似乎已然包不住,便要從側旁溢漏些出來……梁禛只覺腦袋裡嗡嗡作響,目光落在那肚兜上,猶如撲上糖的蜂兒,怎麼扯都不走,這幾日都幹看不能吃,他早已猶如暴曬了幾日的乾柴,一點就會著!
今日事務重大,此時就得去佈置了,梁禛搓搓自己的臉,強迫自己的大腦清醒過來,“韻兒莫鬧,你且待在屋裡,今日你相公事忙,待忙過了,相公帶你回京,好好陪你!”他反手講齊韻從腰上扯下來,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捉住她的纖腰,張嘴咬住她檀口,狠狠吸了幾口,轉身便要走。
齊韻哪肯罷休,今日她是非要出去不可的,抬手箍緊梁禛的脖子,從背後一口咬住梁禛的一隻耳朵,“奴被關太久了,你倒是天天出門不覺得悶,相公快些答應奴……奴讓羅成跟著就行……相公快些答應……唔……”
梁禛只覺耳朵一熱,被溼熱的丁香小舌掃過的耳垂、耳廓瞬時閃過一陣酥麻,酥麻又瞬間放大,透過全身。整個人都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慾望從腰腹開始,極速向全身遊走,臍下三寸之地猶盛。他猛然轉身,將齊韻壓在身下,張口堵住她的嘴,大手伸向她腰間的絲絛,目的昭然若揭。
齊韻暗道不好,他還沒答應讓自己出門呢!她急劇的扭動起來,嘴因為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因著她的掙扎,梁禛愈發難耐,只覺自己馬上就要熱脹而亡了,他三下五除二扯下齊韻的褻褲,便直起身來解自己的。因已然穿好出門的行頭,解起來要麻煩許多,就在梁禛火急火燎的忙活時,只覺腿上一陣刺痛,原是齊韻狠狠掐了他一把。但見齊韻衣衫凌亂,上身碩果僅存的煙紫色小肚兜搖搖欲墜,下身已然空無一物,一方小毯被齊韻的小手抓著,勉力遮擋住身子。豐肌弱骨,秀髮繾綣纏綿,因著薄汗,絲絲貼緊胭紅的面頰,她咬著紅唇,皺著眉頭,泫然欲泣,我見猶憐……
梁禛突然覺得自己直如禽獸,眼下有要事在身尚能獸性大發。且齊韻才被自己嚇過一遭,自己的那次魯莽行事已然給齊韻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自己居然還不吸取教訓……忙揮去腦中不合時宜的旖旎念頭,低聲下氣便要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