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晶晶的看著齊韻,“韻兒可曾滿意?為夫今日如此討好於你,晚間可要你多疼疼為夫才好……”
不等他說完,齊韻早已嬌叱一聲“臭潑皮!”飛身撲向梁禛,粉拳雨點般砸向梁禛。
二人於榻上又是一番扭打,梁禛突然的一聲高呼止住了這場糾纏,“嚴守備早來喚過咱倆赴宴了,韻兒可還要去?”
嚴府前堂燈火輝煌,酒香四溢,菜餚已上桌。因著是家宴,嚴守備製備了兩桌酒菜,男客有巡撫大人,梁禛及嶽州知府等嶽州高官於大廳一桌,高官們所攜女眷由嚴守備夫人作陪於側面花廳一桌。伶人樂師已然就位,賓主亦皆落座,唯等梁禛了。
但見一侍衛神情古怪的匆匆奔來,嚴戈沉下臉喝道,“就去後院喚個人而已,為何磨蹭如此之久?”侍衛匆忙見禮,躑躅片刻,終覺此事不宜當眾宣揚,便湊向嚴戈耳旁耳語數句。
嚴戈原本陰沉的臉亦變得古怪起來,他一口氣噎住,緩了一緩,側身朝向駱璋訕笑道,“侯爺久等啦……梁大人公務繁忙,暫時未能脫身,咱先開席,梁大人公事完結,自會前來赴宴,咱便不等啦……哈哈……”
語畢,嚴戈起身,開始了家宴的開幕致辭,一時間觥籌交錯,鼓樂齊鳴,輕歌曼舞亦悉數登場。嚴府家宴溫馨又熱烈,賓主各自相談甚歡。
駱菀青抿著一口桂花釀,眼睛不住掃往大廳入口,“芳兒,梁大人來嚴府住多長時日了?”
“不久,約莫快一月了罷。”嚴沁芳頭也不抬,與一塊魚肉作戰。
“一月了還不久?你可曾與他說過話?”
“不曾。”
“他外出公幹還帶了女眷?”
“女眷?”嚴沁芳疑惑地抬起了頭,“他來府那日,我去瞧過,未曾見過什麼女眷。”
“可他院裡有個齊姑娘又是誰呢?”駱菀青心中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