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正在害怕與緊張最甚時,不知梁禛按住了何處,他那魔性的指尖輕攏慢捻,霎時一波極致的快感如電流過處將她推向頂峰,她驚得一聲尖叫,眼前一黑,竟厥了過去……
梁禛驚呆了,望著昏厥過去的齊韻不知所措,他直起赤…裸的身子望了望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呆立片刻,他立馬伸出那罪魁禍首——自己的手指,湊向齊韻的鼻下,呼吸雖然有點急促,但還算平穩。
梁禛心下略安,復又探向她的脈搏,也看不出什麼不妥。直到他翻動齊韻,準備為她套上外裳,喚個大夫來瞧瞧時,他發現齊韻身下的被褥已然溼透。梁禛心下了然,原是太激動了,看來自己不是太急躁嚇著齊韻,就是節奏太慢,讓她過於激動,自己嚇著自己。
梁禛揉揉自己的頭,搓搓因持續的情緒大起大落導致痠軟的腮幫。平復好心情,便開始替齊韻穿好外裳,將春榻重新收拾整潔,再將齊韻挪到了裡間床塌,方抬步走出房門想尋汀煙去喚大夫。
才走出房門,便看見立在院子當中,躑躅著不知該往何處走的汀煙和手腳都不知該放哪裡的兩名嚴府侍衛。
“何事?”看著眼前行跡不定,舉止猥瑣的三人,梁禛不由的火冒三丈,連自己正尋人辦事都忘記了,張口便要審訊此三人的動機。
“大……大人……嚴大人問您……是……是否……忙得妥帖了……家……家宴……便……便要開始……了……”口齒原本伶俐的汀煙望著臉色黑如鍋底的梁禛,好容易說完了話。
梁禛皺著眉頭終於聽明白了,突然想起自己回房是邀請齊韻去赴宴的,齊韻為著赴宴可是高興極了,心念念要跟著自己去透透氣呢,轉眼間自己便將人弄暈在了房裡。
梁禛沮喪的發現還得趕緊尋大夫才是,於是他放棄了追究這二人詭異行蹤的想法,倏地抓住汀煙的胳膊,“你快去尋個大夫來替齊姑娘瞧瞧。”
又再轉頭對嚴府侍衛道:
“給嚴守備帶個話,齊姑娘略有不妥,梁某攜齊姑娘晚些時候赴宴,屆時梁某自當罰酒三杯,請嚴守備與駱大人先行開席,勿要空等。”
☆、家宴
汀煙請了嚴守備府中的大夫前來與齊韻看病; 一盞茶功夫後,齊韻悠悠醒轉過來。回想起自己暈過去前的情景; 再看看皺著眉頭替自己把脈的大夫,齊韻羞得巴不得再次暈過去不要醒來。
她滿面酡紅,咬住羅帕; 秀目圓瞪,狠狠地盯著梁禛。梁禛似乎接受不到她噴火的目光,只關切的望著認真工作的大夫,見大夫收回了診脈的手; 梁禛急切地問; “她可有不妥?”
“看不出有何不妥,只心緒稍嫌不寧而已……不知姑娘暈厥前可有何事刺激?如若無事刺激便憑白暈厥倒是不妥了。”老大夫捏著鬍子說道; 眼睛看向梁禛。
梁禛聽大夫如此回答,心下放心,見大夫看向自己; 反倒閉緊嘴巴; 打定了主意不說話。老大夫得不到回應; 又轉而看向“病人”齊韻。齊韻見罪魁禍首居然做了鋸嘴葫蘆,心下氣急,小臉愈發羞得通紅。扭捏半晌; 終於開口,“小女子適才聽聞姨母病重,心中擔憂無比……”
老大夫臉色略緩,“既如此; 那便毋需擔憂,姑娘只是一時情緒波動過大,心室負擔陡然加劇,血脈一時滯後引起的昏厥。既是家人病重,姑娘更應放寬心態,活蹦亂跳的去探望姨母,莫要害自己也生病才好哇。”
“可要預備點心藥?”梁禛突然開口。
老大夫閉著眼睛連連搖頭,“毋需服藥,姑娘脈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不強不弱,不快不慢,雖說初時節律略顯雜亂,但後來皆均勻和緩,節律整齊,亦是平脈無疑,姑娘健康的很呀,毋需用藥,只需放寬心胸好生歇息即可。”
梁禛勾著唇角,滿眼含笑,望著齊韻拋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抬手向立在門邊的汀煙示意,機敏的汀煙立馬奔至老大夫身邊,恭謹遞上一包銀子,“有勞老先生了,老先生且隨我來。”
老大夫頷首,“謝過樑大人,既然姑娘無礙,老夫這便告辭,日後如有其它不妥,可及時著人來尋老夫。老夫告辭……”
待得汀煙恭謹地將大夫引出房門,梁禛涎著臉湊到齊韻身旁,“你姨母那樣疼你,你為何屢屢拿她做筏子?適才居然還咒她生病!”
齊韻抬眼,看著他涎皮賴臉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她一巴掌拍向梁禛的胸膛,“還不都賴你!要不是你,我至於被那大夫如此詢問?”
聽得此言,梁禛愈發高興,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