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初甫一出場,四下裡便有了一瞬的寂靜,一眾男客皆肆意地將自己驚豔、渴望、豔羨的目光投射到晴初身上; 激動的神色皆溢於言表; 似乎今夜即將摘取眼前這名嬌娘的童…貞的男人便是自己。有什麼能比親眼目睹如此冰清玉潔美嬌娘被一個男人; 或是粗鄙富豪、或臃腫高官,總之是名“有福”的男人,碾碎成泥於身下; 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經?
一番眼神的肆虐後,看客們開始竊竊私語,是誰能如此有幸成為晴初姑娘的第一位入幕之賓呢?直到他們看見了一名身長九尺,虎背狼腰的男人自帷幔後走出……
私語聲更大了; 居然不是臆想中猥瑣、肥胖的老男人。有特殊癖好的男客面露惋惜之色,但更多看客感受到的卻是逐漸沸騰的熱血,如此雄壯的青年人配上弱似嬌花的晴初,光想想都讓人血脈賁張。
健碩的男人逐漸走至燈下,看客們沸騰了——濃長的劍眉,鷹睢的眼睛,一張戾氣四溢的臉,居然是個蒙古人!
吉達勾著唇角歪坐在包間的圈椅上,面前是一桌豐盛的菜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晴初,果然是個美人兒!這梁小兒當真是個有福氣的人,他滿腦子都是一會應該怎麼折騰眼前這名嬌柔女子,以洩自己的心頭之恨。壓根沒去管那穿著正式的龜奴在怎樣對自己與晴初一本正經地致賀,他無視眾人的矚目,不等那龜奴唸完賀詞,略過那些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冗長儀式,直起身來長臂一展,撈起晴初便往包間後的廂房走去……
龜奴呆立當場,一眾看客啞口無言,第一次見到如此急色的嫖客,又沒人與他搶,連幾句話的時間都忍不下……
吉達抱著晴初進得廂房,卻並不停下,他一腳踢開側門繼續往後,穿過了後院,來到一條小河旁,早有一艘美侖美奐的畫舫在此守候。待吉達上得畫舫,跳板靜靜地收起,精美的畫舫便猶如潼潼怪獸,悄無聲息的沒入黑夜……
晴初的神魂早已遊離,她任由楊老鴇拖著自己走入一處紅彤彤又鬧哄哄的房間,任由人們打量,耳畔迴響著嘲笑、戲弄、調笑,她毫無反應,她腦子裡不停迴旋的只有一個人念頭,她配不上陸離了,她再也無顏見他了。直到她被人抱著走了好長一段路,最終再次來到一處紅彤彤的房間,又一把將她扔到一張紅彤彤的床上時,她被磕醒了……
抬眼便看見一雙冰冷、恣意的眸子,激得她一個激靈。這便是今夜自己的恩客?晴初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她確信自己以前從未見過他,不知這樣一個素未蒙面的人為啥會如此豪擲千金只為買自己的處子之身。
晴初雖然疑惑,但她並不想去思考這樣的無聊問題,她的心跳得很快,這位恩客看上去脾氣不大好,渾身散發著負氣壓,如狼似虎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不是女人,而是隻羊。這位恩客花重金來要她,也不是為了欲…望,而是為了吃肉果腹的。
晴初開始不住的發抖,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擠到床角,她還沒活夠呢,陸離說過要來尋她的。她回想起陸離的囑咐,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掉。
“想你的情郎了?”吉達並不以為忤,他很享受他人害怕自己的感覺,“你的情郎就算有再多的女人,最終也要匍匐在本將身下……你最好乖一點,本將軍今日脾氣不太好,若是傷到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吉達湊近晴初,用食指與拇指捏住晴初滑膩的下巴,揉弄摩挲。待看清晴初眼裡的恐懼後,他滿意的笑了。
吉達直起身來,立在床邊便開始脫去自己的外裳,露出遒勁的胸膛,蹬去皂靴,邁開長腿一步便跨到了床角。
他踞坐在床角,將晴初牢牢固定在自己腿間。他唇角勾起,右手一挑,撩開大紅紗衣的繫帶,紗衣輕飄飄的滑落,晴初那如雨打蝴蝶般顫抖不止的香肩和胳膊便徹底呈現在他眼前,月白色的訶子掛的很低,露出幽暗的一道溝,再往下是那嬌豔欲滴的並蒂蓮包裹著柔軟的豐盈。
吉達眸色漸漸轉暗,他探至晴初後背尋找那訶子的繫帶,一時卻未曾尋得。他耐不住尋那米粒般的結,十指探入訶子邊緣,用力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晴初身上最後一層布料便被一分為二,兩隻玉兔膨地彈出,粉色的峰尖亦俏然挺立。吉達眸中火焰頓起,他毫不憐香惜玉,一把握住一側玉峰狠命的搓揉捻抹,另一隻手探向晴初身下的褻褲,揪住腰帶如法炮製的狠狠一扯,晴初已然不著寸縷……
晴初只覺一身皮肉被揪得生疼,痛的她兩眼發花,她聽見自己無力的嗚咽,她想推開眼前這個惡魔,但推不動,她想一頭撞向床柱,可被固定的死死的。她聽見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