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見望著鍾舒曼一陣不屑的冷笑:“看到沒有,這ォ是聰明人,這就是你和他的區別,也是你跟他的差距。”
鍾舒曼確實無話可說了,但女人有時候往往也是死要面,尤其是對於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無論如何也要爭一爭,所以這一刻她耳紅脖粗:“那又怎樣?小武他剛ォ還不是喝到了,黃金他也到手了,絕學也學了,馬場他也來了,那什麼裴召還不是被他幹掉了,你能怎樣?你咬他一口呀?”
君若見啞然失笑,但張赫卻望著那杯茶若有所思道:“對,不該得的得了,不該做的做了,不該殺的人也殺了,這就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的道理,可惜你無法否認的是,這些都是他的功勞,他不幫你你連咬他的份都沒有,他這麼幫你,也許就是想扶你一把,把你往那個層次上推,但是,他為什麼要幫你呢?像君先生這樣的人,尤其是到了他這種層次和境界上的人,如果你說他一直以來一心向善,喜歡這樣樂於助人,那我馬上就從這七樓上跳下去。”
他的話語充滿了高深的哲理,但也充滿了幽默的諷刺。
鍾舒曼不禁氣得都笑了:“那他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他是故意發了瘋?”
張赫抬起頭,望著君若見道:“那就要看君先生願不願意告訴我們實話了?”
“他肯定會說實話的。”鍾舒曼這下底氣十足了。
張赫又望著她:“你就這麼有把握他會說實話?”
鍾舒曼也是一陣冷笑:“他當然會說實話,我肯定他不會騙我們,因為他太驕傲、太自信,像他這種人根本就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而在他自己的眼中,我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說謊,他也根本不屑對我們說謊。”
她也說出了一個真理,撒謊騙人那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保護自己,就是為了更大的所圖,在張赫和鍾舒曼的面前,君若見確實毫無必要這麼做。
張赫終於lu出了詭異一笑:“這次我非常贊同你。”
鍾舒曼也高傲的哼了一聲:“作為女人,我比你們更能分辨男人的謊言。”
……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鬥,君若見嘆息著久久不語,許久他ォ道:“我這麼做確實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我得維持我在這方面的信用。”
鍾舒曼懷疑似的盯著他:“聽你這麼說,好象你和誰達成了什麼交易,一定要幫他這些?莫非是他的朋友委託你這麼做的?”
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張赫這小朋友是有,愛說愛笑的馬總、冷若冰霜的華大姐、只會吃我一棒的胖、一天裝古代人的齊公,除此之外就好象沒有了,非要再找幾個出來,三位領導勉勉強強,馬馬虎虎吧。
可問題是張赫的這些朋友中,有誰能請動君若見這樣的“大能”?
其實她現在也能感覺得出來,這位君先生定是非凡之人,你要請非凡之人幫非凡之忙,就得付出非凡之代價。
君若見忽然朝天拱手:“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張赫忽然又望著茶杯不說話了,低頭沉思。
鍾舒曼驚訝的望著張赫:“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朋友?這人這麼厲害,他是誰呢?”
“你問他他也不知道。”君若見道,“他的這個朋友姓段。”
“姓段?”鍾舒曼lu出了奇怪的表情:“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也就那麼幾個呀,好象沒什麼姓段的吧?反正俠道上6轉以上的人肯定是沒有姓段的……”
她兀自說著,全然沒發現一旁的張赫表情惘然,目光早已失神,整個人彷彿一剎那蒼老了幾十歲。
很少能看到張赫這樣的神態,不是很少,可說也是僅此一次。
君若見嘆息道:“其實,我的任務到了這裡也算是完成了,也不願再多管閒事了,這件京機要案任務,你們願不願意繼續下去?那都與我無關,但有幾件事我一定要說明,目前揚武將軍嫣紅已從東北關出發,率領大隊人馬正往這個方向日夜兼程的趕來,另外獨舞和藍天樓已向西北方向的北冰鎮移動……”
他說的什麼,張赫好象全都沒有聽見,還在低頭沉思。
但最後一句話還是把他給驚醒:“高乘風和段小七接走了金釵,以你的智商應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言盡於此,望你好自為之,當然,我個人還是希望你不斷進步、富貴長命。”
見他仍然沉默不語,君若見又道:“臨別之際,我還有金玉良言相告。”
張赫這ォ抬頭:“君先生請講,我洗耳恭聽。”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