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就說是正當防衛。”
趙剛明白了我的意思,說了一聲是,然後伸手就把腰間表面泛著冷光的手槍給我拔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拎起了驢子的脖領子,就毫不留情的向門外拖拽。
驢子看到趙剛手裡的真傢伙,嚇得臉白的跟死人一樣,當被拖拽到了門口,掙扎著哭喊起來:“別槍斃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曲村長跺了跺腳,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說。”
驢子癱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在我們環視的目光中,吞吞吐吐的小聲說道:“我就是想聽聽動靜。”
“動靜,什麼動靜?”仇教授皺著眉問道。
當驢子又吭吭哧哧的不說話,趙剛一摸腰,驢子像是條件反射一樣一哆嗦,急聲道:“我知道大隊部就倆房間,我就尋思肯定得有一男一女住一個屋,我就琢磨著八成會幹那事,就過來偷偷聽聽,城裡的女人幹那事的時候的動靜,是不是和村裡的老孃們一樣……”
驢子的話越說,聲音越低,可也讓我們都聽清楚了,當說到最後,他梗著脖子,一臉冤枉的說道:“我在牆根蹲了恁長時間,真啥動靜都沒聽見,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聽完驢子的話,我頓時啞然,在見到有人蹲在窗臺下,第一個念頭是有人圖謀不軌,當見到是眼前的驢子,我又推測他是想要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只是來聽聲音的,一時間讓我愣住了。
曲村長氣的又上去踹了兩腳:“你個犢子,還有臉說!”
當聽到踏踏的腳步聲,一側頭,就見到黃姐憤然的看了一眼驢子,然後一臉羞怒的轉身回去了。
在曲村長的再一次拳腳教育後,驢子連滾帶爬的被放走了,曲村長在離開前也表達了歉意,門栓再次插上後,仇教授和趙剛也都回了屋繼續休息了。
回到東屋,我見到黃姐躺在被子裡,面頰上還殘存著一抹羞憤的暈紅,見到我回來了,有些惱怒的問道:“那個驢子怎麼會……那麼無恥下流,真應該一槍斃了!”
我倒是見怪不怪,笑了笑沒回應她,坐在炕邊脫鞋子的時候,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窗子,一眼過後,我臉上的笑意漸漸冷凝下來,眼底深處多了些謹慎和思考。
剛才發現驢子蹲在窗外時,我清晰的記得,窗子上的窗紙是完好的,沒有絲毫的破損,可是不知何時,窗紙卻多出了洞,那個洞不大不小,也就一個人的眼珠大小。
也就是說,在我們審問驢子的時候,又有人偷偷的來過窗子外,而且這個人可不是像驢子那般只是單純來聽聽動靜的,竟然膽子大到捅破了窗戶紙,這個人又是誰?有什麼目的?
看著那個洞,我的心裡漸漸了浮上來一股寒意,如果我睡著了,如果沒有偶然出現的驢子,那麼,是不是就會有一隻眼睛,隔著窗外,偷看向屋子內熟睡的我和黃姐?不知為什麼,我想起了來的路上,偷窺過我們的那雙眼睛,會是一個人嗎?
我感覺我對這個天門村越來越看不透了,想到半路上的偷窺,和做了手腳的橋面木板,再見到窗戶紙上留下的洞,就好像我們四人的到來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似乎也有人不願意我們到此做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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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探查線索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剛剛穿好衣服,還沒有洗漱,曲村長的媳婦就已經端來來一盆稀粥還有雞蛋和自家醃製的鹹菜。
等我們吃好了飯,曲村長笑呵呵的邁步進來,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道了一次謙,說道自己沒有管理好村裡的村民,沒抓好素質的教育,以後一定改進。
除了黃姐的神情稍顯不快之外,我和仇教授都沒有在乎,仇教授擺了擺手,說道:“曲村長,沒有必要說這些,你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吧?”
曲村長站在我們面前,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是打聽兩個失蹤的文物局的同志下落是吧。”
我看著曲村長,心裡卻在想來時宋道臨和我說過的關於這個任務的一些細節,當時他說兩名文物局的同志是來考察天門村附近的一處遺蹟的,可是卻莫名的消失不見了。
而後來縣城的公安也來調查過,可是天門村的村民都表示沒有見到過這兩名文物局的人,但是,又有確切的證據,說明這兩個人的確到過天門錯……結合起來,這也是此件事情最為奇怪,也讓人無法理解,撲朔迷離的地方。
還沒等仇教授發問,曲村長就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幾位領導,我是真的不知道有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