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四季都穿著羊皮襖的這個怪癖,卻不知道為什麼,有夥計問過,但被踹了一腳,從那以後就沒人敢問了。
我心裡想到,原來喪門丁被屍氣燻了一口這件事情竟然還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想來應該是他不想被外人知道,可是現在瘋了,卻自討了苦頭,阿成他們都不知道,所以也就沒有人給他添衣服,而康復中心的大夫也只會當成他是犯病了,打一針鎮定劑。
回到市區後,阿成給我留了一個聯絡地址就走了,他說還要去送酒,晚了會扣工錢的。
看著阿成等著三輪車走後,我想了想,順著大街朝著一家在我記憶力賣冬裝的服裝店走去,打算給喪門丁買件棉襖。
說實話,我心裡挺恨喪門丁的,如果不是他,老舅就不會去那狗屁的神仙地,就不會消失,可是現在看著瘋了的喪門丁,卻恨不起來了,反而看到他的慘狀有些不忍心。
到了服裝店,我一說買棉襖,女店主笑呵呵的誇我會過日子,知道買反季衣服划算,我沒多說話,由她領著去了一間類似儲物室的地方,裡面全是一個個紙盒箱子,他讓我隨便挑,我挨個看了一眼,最後選了一間毛領的羊毛厚皮襖。
店主笑著誇我眼光好,說這件是純羊皮的,一口價二十五,我沒心情還價,給了錢後,拎著塑膠口袋就走出了店門。
等到了明遠康復中心,醫生見到我去而復返,也沒有多問,領著我再次去了病房,當我掏出間冬天穿的羊毛棉襖,醫生怪異的看向我。
“大夫,我這個朋友身體有病,就算是夏天也得穿棉襖,要不會感覺很冷。”我解釋道。
主管喪門丁的醫生聽我這麼一說,恍然大悟道:“原來他還有這個病症,怪不得這些年,無論什麼天氣他一直喊冷。”
我站在病床一側,拿出羊毛皮襖給喪門丁剛一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