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似,不僅需要不斷的練習和研究,才能夠掌握,還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一個人自由身體血氣旺盛而且陰魂強大,才會精力旺盛,畫符和施展老書上面的針灸手法,如果精力不夠強行而為,甚至可能活活累死!
根據我的這段時間的研究,這本線狀老書應該有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歷史,其間,我還發現一個奇怪,引起我注意的事情,它並不是一個人書寫的,而是很多人,基本上每隔三五頁,字跡就會發生變化,也就是說,上面的本領,可能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很多人的。
老舅去外地兩個月了,一段時間都聯絡不到,讓我一陣擔心,好在,在大半個月前,他主動給我來了電話,讓我心落了地。
我和他說了那名叫許山重的老人去世的訊息,老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雖然隔著電話,我還是感覺到,老舅的這一聲嗯裡,有些異樣,彷彿是喟嘆,又像是悵然,至於我那一肚子的疑問還未出口,老舅就以有事要忙的由,結束通話了電話。
海哥最後一咬牙,選擇在喜來順請我們吃飯,除了我們寢室四個人外,還有大飛的女朋友歡歡,以及趙豔豔寢室的四名女生。
除了感謝我幫他長出了頭髮外,還有就是經過海哥多番的努力還有最近突然變得“年輕”,趙豔豔終於點頭答應和海哥正式交往,可謂是雙喜臨門。
喜來順的包間裡,男男女女,將近十個人,熱鬧極了,海哥一臉春風得意,當提起自己的頭髮,忍不住咧嘴發笑。
班裡的同學都知道謝大海的腦袋莫名其妙的開始長頭髮了,全都好奇驚訝,可是卻少有人知道原因。
“你們還不清楚吧,海哥能長出頭髮,都是我們寢室老三,也就是玄心的功勞啊,小藥膏一抹,小針兒一紮,過了倆月,就這樣了,厲害吧。”大飛叫嚷道。
“呀,李玄心,真是你幫謝大海長出頭髮的?”杜雪驚訝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如果說心裡一點沒有觸動,那是騙人滴,還是有點小驕傲的。
因為喜來順距離學校不遠,所以吃過了飯後,我們大家都選擇走著回去,一路上說說笑笑,清涼的夜風習習,拂過每個人的臉龐,舒服極了。
“李玄心,你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我一直走在最前面,聽到聲音,轉過頭,正看見李曉美邁著兩條長腿,快步走近過來。
每個人都多少喝了一些酒,李曉美喝過酒後,英氣的臉龐微微泛著紅意,看起來柔媚了許多,酒氣摻雜著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氣息,當走到我身邊,鑽進了我的鼻子裡。
“有事?”我看著李曉美,隨意的問道。
李曉美望著我,眸子裡隱隱有些和往日不同,點點頭:“李玄心,你能治嗜睡病嗎?”
“嗜睡病?”我怔了一下。
“就是一個人,特別的能睡,而且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李曉美急促的說道。
我沒有貿然的說我行,因為我自己在醫脈的斤兩還是知道的,看到李曉美的樣子,似乎很憂心的樣子,就向她問了問,誰得了嗜睡病。
“是我爸,我爸一直都和能睡,但我和我爸都沒有認為是病,可是這幾年,情況越來越嚴重,有時一天要睡十幾個小時,而且,身體也越來越消瘦,去了好多醫院,也沒有治好。”李曉美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在能治李曉美口中的嗜睡症,索性和她說,改天去親眼看一看她的爸爸,只有親眼看到的病情,才能夠對症下藥。
週日沒有課,李曉美就邀請我去她家做客,順便也看一看她爸爸的嗜睡病,她家就在本市,位於一座普通的小區。
當進了她家的門,我看到了很多的書,擺放的到處都是,窗臺上,茶几上,牆邊立著的書架上也擺滿了書籍,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書的味道,這讓我一陣訝然。
李曉美曾和我說過,她的爸爸在日本留學十年,回國後主要做翻譯的工作,此時看起來,一定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否則家裡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書。
李曉美進了客廳後,叫了兩聲爸爸,可是卻沒有人回應,她蹙了一下眉,嘀咕道:“一定是又睡著了。”
我隨著李曉美來到另一件房間,就見到一個穿著灰色衣裳,頭髮微微有些花白的瘦削男人坐在寫字桌前,腦袋枕在桌子上,沒有絲毫的聲息,桌子上還擺放著一落書。
一瞬間,我的心微微一顫,因為我彷彿感覺不到這個人生命氣息,也就是說……他似乎已經死了!李曉美的爸爸死了?
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