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甜滋滋的曖昧,,平日那冰冷刻薄的稜角被這唇紅齒白的俊模樣生生消磨了去,一眼看去竟是有了幾分天悅的姿色。莞初瞧著,心裡又惱又可笑,恨不能即刻有畫師來幾筆把他這德行留下,裱起來,送到他九州行!押一千兩,當一千兩,少一分都不行!
“二奶奶來了!”
眾人都讓了路,紅秀急著湊到身邊道,“奶奶您可來了!二爺不往樓上去,非叫奶奶下來接他。”
莞初迎了那晃晃悠悠過去,未及開口,他瞧見她了,推開了水桃和煙翠,“媳婦兒……”
“哎呀!”眼見這二爺張開雙臂,整個人撲了過去,眾人不覺驚呼!二爺個子高,人雖不彪壯,卻也是寬肩束腰、十分的挺秀,而這二奶奶,身型嬌小,軟軟柔柔,比當家爺足矮了一個頭,還不得把她壓趴下?青磚地,一傷可就是兩個!
丫頭都尖叫著趕去接,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然撲了過來,山一樣,一時遮著都看不著那下頭的人兒,卻是穩穩當當地接住,小小的身架子撐著,不歪不斜。
眾人驚詫之餘都掩嘴兒笑,只見那爺兩臂環抱、整個包裹著媳婦兒,可真是打馬虎眼呢!不過是撲過來抱了媳婦兒,哪捨得真壓下去?瞧小夫妻這麼現在人前,丫頭們都笑紅了臉。
旁人看不真,莞初卻接得真,這廝兩腳綿軟,一分力都不肯用,全身的力道都在她身上。此刻軟綿綿的趴著,下巴硌著她的肩頭,那絲壞笑就在她腮邊,酒氣熱熱地、輕輕咬著她,“我就知道……你撐得住……我可撐不得了……”
莞初輕聲咬牙,“莫在人前出我的醜,當心我扎暈你!”
他的雙臂越發緊了些,更倚靠了她,喃喃在她頸窩道,“扎吧……只管扎……”
這廝醉得已經不省人事了,莞初心裡十分惱火,卻又發不得,只得撐著他就往樓上去,見眾人都圍攏來,心裡燥,“都別跟著。”
“聽著沒……”肩頭的人軟趴趴地直起身,醉熏熏的勢氣,“都別跟著啊……誰也不許……上我倆的洞房來……誰敢來,爺……爺我打折他的腿……媳婦兒,咱走……”
他這哪是醉了?分明是瘋了!莞初氣得狠狠擰了他一把,“啊……媳婦兒輕些……”這廝十分配合地叫了一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