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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讓出兩個位置,想了想又多讓了一個位置出來,他和安嫿緊挨著坐,於理不合。
安瑤看著安嫿的眼神露出一絲不甘,憑什麼安嫿可以坐在祁禹的身側,而她只能和女眷們坐在一起?
她轉頭看向祁嘆,只見祁嘆的眼神正落在安嫿的臉上,目光痴迷。
這種眼神,安瑤再熟悉不過,以前在安府,她躲在角落裡看到過無數次祁嘆用這種眼神看安嫿,那個時候她就在想,如果祁嘆的視線能落在她的身上就好了。
這個男人出身高貴、長相俊美,如果站在這樣出色的男人身邊,她也會變得高貴,變得顯眼,到時一定人人都會羨慕她,她喜歡被眾人追捧。
可是如今,她已經是祁嘆的妻子,憑什麼他的眼裡還是隻有安嫿?
安瑤習慣了和安嫿攀比,一個座位不同也不甘心,所以她抬頭微笑道:“父皇,姐姐與越王坐在一起不方便,不如臣妾也過去坐吧。”
祁嘆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這個女人粗俗又善妒,他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想。
在場的人看著安嫿和祁嘆的眼神都變了變,不約而同想起安嫿和祁嘆曾有婚約這一層尷尬的關係。
衛貴妃冷冷睨了安瑤一眼。
景韻帝最近宣佈永不立後,祁嘆又因為平叛不利的事被冷待,這麼個緊要關頭,她竟然在景韻帝的生辰宴上爭風吃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衛貴妃越想越氣,這個兒媳婦真是像極了她那個娘,沒有一個地方讓人滿意。
看出衛貴妃眼裡的憤怒,安瑤縮了縮脖子,又把頭低了回去。
景韻帝看她畏畏縮縮的樣子,擰起了眉頭,真是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也沒有。
他轉頭看向祁禹和安嫿,郎才女貌,同樣的寵辱不驚,般配極了。
他懷疑祁禹不是他兒子的時候,只覺得祁禹處處不如他的意,祁禹的優秀只會讓他煩悶,如今知道祁禹身上流著他的血,他再看祁禹,發現祁禹一表人才又智謀雙全,是真正的人中龍鳳。
祁禹抬眸看向安瑤,聲音清冷如河水,“皇弟與嫿兒不但是叔嫂,還是表兄妹,更何況中間還隔著一個座位,這樣坐沒有什麼不方便,弟妹下次說話還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他這樣說既撇清了祁嘆與安嫿的曖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