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保護你,心疼你,好不好?”
他溫暖溼熱的氣息噴灑,花青瞳有些癢癢的縮了縮脖子,粉嘟嘟的唇因他的話而緊緊抿了起來。
姬泓夜目光越發柔和,低頭,柔和的桃花眸靜靜凝望著她還尚顯幾分稚嫩的側臉。他已調查了少女的過往,知她過去在鄉下的十六年,過著非人的生活,但是,那虐待她的夫妻倆,均已都遭了報應,二人半身癱瘓,日日痛苦非常,可謂是生不如死。
他眼裡笑意更濃,那二人定不會無原無故遭難,必然是被眼前這看似乖巧,實則很是兇殘的少女所為。
他壓下心底深處更隱晦的疑惑,少女能將那虐待她的人狠狠報復回去,足可見少女心性並不脆弱,那麼,她那日醉酒後的魔怔之狀,又是為何?恐還有他調查不到,更深的隱情。
少女也許受過更殘酷的折磨。
花青瞳一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心想,酒窩和司玄真的一點也不一樣,可是,一想到那個契約,她就無法對酒窩生出更多的好感。
不是真的庶奴又如何,只要有那個契約在,她就是他的寵物,改變不了的事實。好在她已修煉羅天鎖魂,酒窩心臟中了此法,終有一日,她能擺脫今日的身份。
她將自己的身體縮了縮,小小的動作,顯示出她對他的不信任和疏離。
姬泓夜目光微深,卻更緊的抱住她,“我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我不會傷害你,那個契約是個意外,我也很後悔給你下了契約,小傢伙,對不起,我永遠也不會用那個契約束縛你,我們就當它不存在,好不好?”
當作不存在?怎麼可能?那個契約就和司玄一樣,讓她如梗在喉,永難安眠。
接下來馬車上一陣沉默,漸漸,花青瞳竟有些昏昏欲睡。
花青瞳的床上,西門黑用冷漠的目光望著地上被泡在水裡的曇花,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被花青瞳下了天毒的水,看上去甚至五光十色泛著璀璨之光,但思及那些剛一靠近,就枯黃凋死的普通花草,西門黑就不由一幸災樂禍。
還有,那裝水的用具,也不是什麼名貴花盆,而是花青瞳每日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