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門訓練過的,她跳舞的時候眼神一直往司馬成玉身上瞟,對視之後又連忙移開,分明是刻意勾引。
司馬成玉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對他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女子長得雖不是最美,可勝就勝在那一雙會勾人的眼神,嫵媚的同時又不失純真,在你以為她很純真的時候,她又生出了些許的媚態……
司馬成玉又是一嘆,“她若是其他地方的女子,我瞧上了,便直接將她擄走了,可是公主……唉,你也瞧見了,將才公主是怎麼對蓁蓁的,就因為蓁蓁說錯了話,她就命人將蓁蓁扔下水,她這般……我怎麼敢!”
謝紹延走到假山旁,飛身而上,落到石頭上,腿一彎,往石頭上一坐,一手撐著頭部,一手拿著酒壺,往嘴裡灌著。
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見涼亭內的情景,也不知慕容家那丫頭說了些什麼,昭華公主正抿著嘴輕笑。
她真的和上一回見到的她不一樣了。
清涼的美酒入口,微風輕撫,謝紹延滿足的眯著眼睛,斜了跟過來的司馬成玉一眼,“不死心?你想得到那姑娘?”
“想。”司馬成玉沉沉地應了一聲,“延哥你可有辦法?要不然你幫我去求求公主?你主意最多了。”
“我?你讓我幫你?”謝紹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擺了擺手,“你當真以為我的面子那般管用?”
“延哥,你就幫我這一回吧,就這一回……”想著柳煙那雙勾人的眼睛,司馬成玉咬著牙,“延哥,顏如玉的真跡,送給你如何?”
“不行。”
“外加兩壇上好的換骨醪。”
謝紹延一頓,瞥了他一眼,有些猶豫。
見這招起了作用,司馬成玉一咬牙一狠心,又加著條件,“一罈十年的寒潭香,我這就派人去府上挖來送給你,那寒潭香可是我爹的心頭肉,行不?”
“成交。”謝紹延唇角勾起,“不過我只負責幫你去說情,至於公主是否願意割愛,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好的好的。”司馬成玉連連點頭,“延哥,有你出馬,一定會成功!”
涼亭內。
慕容蘭心正在給公主講京城裡頭有趣的事情,“……公主你是沒看見,那老伯伯的手跟飛了似的,真不知道他手怎麼那麼快,也就那樣沾著糖稀一攪和,勾勾畫畫就做成了一個糖人,模樣精緻可愛,栩栩如生,我上回還去買了一個猴子形狀的糖人,有腦袋,有尾巴,那猴手上還抓著一顆大桃子,我拿在手中都捨不得吃了……”
秦默本是站在涼亭外守護,明芃芃身邊的侍女玉兒趁著無人注意,走了上前,恭敬地附身,低聲道:“見過秦統領,小姐臨走前老爺給她帶了話,讓她轉達給統領,還請統領去後花園一敘。”
明伯伯有話帶給他?
秦默一愣,下意識的去看公主,見公主似是聽趣事聽入神了,端著茶杯,定定地看著慕容蘭心,時而輕笑一聲,問幾句話。
他打算去通報一聲的念想便打消了,公主她正玩的起興,他還是不去打擾的好,左右不過是說幾句話,他速去速回,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
這般一想,他便轉身,隨著玉兒向後花園走去。
就在他轉身那一刻,專心聽著閒話的昭華公主面上的笑容陰森了起來。
慕容蘭心未能察覺,猶自說著:“……那糖人既可以畫出來,也可以吹出來,不過會畫的有很多,吹糖人的倒是不多見,以前嘎子街有個常年待著花帽子的老爺爺就會吹糖人,那飴糖到了他那裡就像是活了一般,他輕輕那般一揪,揪下一團,然後揉成了一個圓球,再用食指沾上少量粉末,壓成一個深坑,收緊外口,他那手指飛快,快速拉出,拉到一定的細度時,猛地折斷,隨後嘟著嘴吹著,也沒瞧見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不一會兒就吹成薄皮中空的一個小球狀,再捏出各式各樣的造型,很是生動有趣……”
安寧郡主嗑著瓜子,餘光早就看到那一幕,她將公主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好笑,面上卻佯裝沒看見,問道:“蘭心,下回瞧見吹糖人,你可得喊上我,這麼有趣的我還沒見過呢。”
她推了推昭華公主,“阿姐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去見識一番。”
“沒興趣。”昭華公主心神不寧的抿了一口茶,重重的將茶杯一放,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不就是個破糖人嗎?聽聽就知道是什麼樣子,有什麼好看的。”
安寧郡主:“……”一個破糖人,阿姐你還聽到現在?
在秦侍衛沒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