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司馬蓁蓁淚眼朦朧;一把拉著他的手,整個人撲了上去,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些閒話,她心中苦痛,哭泣道:“你不是說只愛我一人嗎?為何有了公主之後,又跟郡主好上了?你明明知道我在這裡等你……你都知道的……”
“蓁蓁……”她整個人撲上來,清清淡淡的香味傳來,像極了梔子花的香味,嚴如是垂首,眸光正好落在她那玲瓏的曲線上,當下喉嚨一緊,身子起了反應。
察覺到下身有了動靜,嚴如是瞪大了雙眼,欣喜若狂,他為這命根子愁了數日,這些天來也是藥物不曾斷過,如今,終於醫好了嗎?
真是天助他也!
他這一激動,情緒上來了,身子上的感覺越發強烈,看著司馬蓁蓁的眼神開始火熱。
“表哥,蓁蓁一個人好害怕,你留下來陪伴人家好嗎?”司馬蓁蓁渾身發熱,她貼近了嚴如是,觸手是略微冰涼的身軀,那股冰涼似是治癒了她心頭的火熱,她忍不住貼的更緊了,身上湧起一股陌生而又奇怪的感覺,讓她想要貼的更緊……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意識有些迷茫地抱著他,想到他已與李清漪有了肌膚之親,心就痛得不行,嚴哥哥是她一個人的,她絕不能讓李清漪那個賤人將他搶走,她絕對不能……
嚴如是眯著眼睛,手不自覺的往她腰部一摟,撫摸著她的下巴,沉聲道:“蓁蓁說這些話,可當真是在戳哥哥的心窩,我們自幼相識,你該知道我的心,也該知道……我的心裡除了你,便再也住不進旁人……”
她的臉蛋精緻細滑,那唇色緋紅,像是春日裡的桃花,嚴如是輕柔的撫摸著,眼睛一眯,身下的火星在叫囂,只差東風,便可點燃。
“蓁蓁知道……”司馬蓁蓁抬著朦朧的淚眼,神色哀傷地看著他,“可是表哥,蓁蓁想早日與你在一起……”說著,她閉著眼睛,不顧一切的吻了上去。
“唔……別……別這樣……蓁蓁,我們尚未成親……”嚴如是被動的承受著,不僅沒推開,一雙大手反倒是肆無忌憚的覆蓋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軟,唔了一聲,腦海中的那根筋瞬間崩斷,他身子一動,翻身上床,將她壓在身下,心中的火星瞬間被點燃,簇簇火焰在燃燒。
“表哥……”司馬蓁蓁只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難受,她無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裳,身子漸漸酥|軟無力,“表哥我好難受啊……”
“哪裡難受?”嚴如是喘著粗氣,渾身的血液像是都沸騰了,不斷的流動著,叫囂著,身下脹痛得難受,讓他迫切的想要找個桃花源,深深得沉浸在裡面,就好似只有被那柔軟綿延的溫泉包裹著,他才能解脫。
“不知道,表哥,蓁蓁不知道……”嬌喘聲自司馬蓁蓁口中流出,她雙眸水潤迷茫,聲音帶著祈求,“表哥給我……”到底要給她什麼,她也不知,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就這樣貼身相依偎著還不夠,她要的更多,要與他毫無間隙,與他緊緊相連。
她是斷了水的魚兒,就快要乾死了,陸地太過灼熱,只有他能帶著她找到泉水,也只有他能為她解脫。
她動情的呼喚聽在嚴如是耳中,不像是來自喉嚨,倒像是來自她身子最誠實的呼喚,嚴如是垂眼看著躺在身下面若飛霞,唇若桃花的美人,再無法忍受,一個挺身,與她糾纏在一起。
勤兒備好熱水,過來複命,還未走進門,一聲比一聲高的嬌媚聲響起。
她起先不明,猶自靠近,待聽清楚了裡面在做什麼,頓時面紅耳赤,準備推開門的手放了下來。
想到今日在涼亭時,自家主子未曾幫她說話,反倒要治她的罪,她心中就湧起一股不甘,接著化成一道眼中諷刺的光芒,主子前幾日還在她耳邊破口大罵,說那朝陽郡主是個只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可今日,她自己也做著同樣的事。
恐怕她便是為了這一刻,才故意在那麼多人面前與昭華公主對上……
說白了,主子她與朝陽郡主有什麼區別?
司馬蓁蓁的事情不過是個小插曲,自她走後,蓮花園又熱鬧了起來。
張澄泓和顧清讓,王文京等文人湊在一起高談論闊,下棋娛樂。李文強,路嘉,吳子虛這幾個紈絝子弟則湊了一桌賭|博,女子們,有那處地好的三五一群的湊在一起閒聊,或看花,或賞景。
慕容恆則貫穿其中,偶爾去與文人們閒聊幾句,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天文地理,名人趣事,抑或是八卦命理,談到那裡他都能接上幾句,引得在場的幾位文人齊齊對他高看,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