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就罰!”
罰什麼呢?
罰……罰你穿我的肚兜,給我打扇、揉肩,伺候我!
陳芃兒說出這話的時候,眉毛都生生一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油然而生出如此詭異的念頭……
想想那畫面……
渾身都忍不住一抖!
誰知那被罰之人卻奮勇的很,拿了她梳妝檯上團扇,三兩下扒光了自己,然後一把把她拽上床,放下床幔,又動手來扒她的衣服。
陳芃兒雙手護胸:“你幹嘛?”
對方一臉理直氣壯:“肚兜啊!你不是要我穿著你的肚兜,給你打扇、揉肩,伺候你?”
往下,不由分說,三兩下又把她衣服給扒了個七七八八,真把她繡著並蹄蓮的翠綠肚兜給搶了下來,喜滋滋的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陳芃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家相公這回真的喝大發了……
頓時哭笑不得。
笑完又寒的厲害……
要是他明個醒酒後知道自己現在如此做派……
最後倒黴的還不又是自己……
想想後心就忍不住一涼!
趕緊去搶肚兜,他不放:“我認罰呀。”
女人訕笑:“你最乖了,不用麻煩了。”
男人不肯:“那怎麼行,我還沒伺候你呢。”
“不,不用了……”
“要得,要得。”
於是,他給她打了扇,揉了肩,當然,脖子上一直掛著她翠綠的肚兜,只是那肚兜十分小巧,堪堪才能遮住男人一半的胸,背後帶子他還熟門熟路的親自打了個蝴蝶結……
手腕上還繫著早上她給他繫上的五彩線,他的手法和眼神都十分溫柔:“夫人,舒服嗎?”
陳芃兒躺在那兒,如躺針氈之上:“舒……服……”
“那還想不想更舒服?”
“不,不用了……”
“怎麼能不用了呢?夫人不要這麼客氣。”
男人的上半身在上方不住起伏,肚兜上並蹄蓮的繡花不住摩擦著她胸前,癢癢的,麻麻的……
“夫人,舒服嗎?”
烏髮如雲鋪滿枕,面色酡紅,媚眼如絲:“嗯……”
他把她翻了個身,壓著她,那肚兜上的繡花又不停去摩擦她的後背。
繼續賣力的“伺候”她,咬她的耳朵:“夫人,為夫做的好不好?”
她本來沒力氣回他,可不回他又會一直問,只好含含糊糊:“好……”
“夫人滿意嗎?”
“嗯……”
他一直“伺候”到她很晚——
十八般武藝可謂輪番上場,直把折騰到她累到一絲力氣都沒有,就這麼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只隱約記得,他在她耳邊問:“我們不能一起生,但要一起死,誰也不把誰丟下,你說好不好?”
她含含混混,實在太累,習慣性的回他:“好……”
第二天一早,陳芃兒在床上怔忪了半響。
起身去餐廳窺探,自家老公正端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吃的還是白粽沾白糖。
她戰戰兢兢,觀察了他一個早上,沒看出什麼端倪。
稍微鬆了一口氣,慶幸的想許是他昨晚喝得太醉,怕是斷片了吧……
還是送他出門上班。
他伸手從她手中取過公文包,腕子上繫著五彩線。
她伸手想幫他取下來:“端午已經過完了,這個不用戴了。”
“方才才聽吳媽講,”他卻抽回手去,笑微微的俯視著她,“今天我一定早回來,嘗你的手藝。”
她一愣,反應過來後,臉稍微一紅,點頭:“嗯”。
他含笑:“咱們家今天重新過端午。”
走到門口,又回頭:“並蹄蓮不錯,不過,今晚換個鴛鴦戲水吧。”
陳芃兒:……
第八十章韓母
第八十章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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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芃兒登的解約啟示一連登報了三天,也不過寥寥數語:“餘,陳芃兒,幼時與天津寧河陸其森先生次子陸安訂下婚約,然二心不同,難歸一意,鑑於兩人未簽訂婚書,非正式夫妻。現自願解除二人婚約,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幾天裡韓林涼用盡渾身解數也未能尋到陸安給他個“說法”,倒從北平城傳回的訊息,說這陣子有關法界新秀陸安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