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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伸手拽住阿追的手腕便走。足下生風的,手上的力度也讓她掙脫不得。

阿追腕上吃痛,驚疑交加地疾呼:“上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註釋】

①【謫】這裡取比較早期時的意思,流放的一種。

②【耐】也取比較早期的意思,一種針對貴族的侮辱性處罰,具體是啥後文裡有具體解釋→_→就不明說了……

【P。S。耐其實並不是……這個字,但是那個字我在輸入法裡沒找到,查了一下資料好像有的簡化之後的就直接用這個字了,於是也就用它了,比生僻字好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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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二了,大家買買買了嗎?

阿追認真表示出售各種神棍預示,第二杯半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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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簫的CP阿笙的朋友小鈺也來 寫文啦,現言都市文《相依為愛》,有興趣的菇涼可以去看一下~~

→_→覺得好看的話,記得戳個收藏、留個評論,給新人一點點鼓勵~~

所謂萬事開頭難,對作者來說,剛剛開始寫文的摸索階段也是最難熬最寂寞噠~很需要看到讀者的反饋和支援呢……#阿簫回憶著曾經的自己如是說#

~(≧▽≦)/~先替小鈺謝謝大家啦!

【文案】

景榛榛遇見了一對孿生兄弟。

哥哥溫柔紳士,是她的頂頭上司兼救命恩人;

弟弟冷酷彆扭,是她的“金主”,將她捧上了冠軍舞臺。

後來她發現,哥哥和弟弟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7|巧解

周遭謀士也都吃了一驚,接連數聲“上將軍”喚出,他手上卻半點也不鬆勁,拽著她疾步往裡走。

阿追驚懼交集又無法脫身,腳下打著趔趄進了殿門,戚王聽得動靜抬起頭,一驚:“雁逸?”

雁逸猛鬆開她,尚未站穩腳的阿追身子一歪摔到一旁,未及起身,但聞“唰”地一響,長劍已抵在喉間!

她愕然望著雁逸,在雁逸的冷眼注視下,彷彿渾身的血液都要一點點凝固住。她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少頃,戚王的聲音穩穩:“上將軍什麼意思?”

雁逸紋絲未動,仍冷睇著阿追:“你是怎麼知道的!”

“雁逸!”戚王拍案怒喝,端是不由他再不回話。

雁逸持劍的手不見鬆動,狠一切齒,才將視線從阿追面上移開,向戚王道:“主上!臣抓到過幾個褚人密探,皆不知設伏之事。那埋伏設得確也奇詭,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說罷復瞪向阿追,眸色厲然:“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手上一動,阿追頓感喉間被劍尖觸得一涼,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思緒倒也跟著靜下來一些。

她稍稍地忖了一瞬,迎上他的目光:“上將軍疑我是哪國細作?”

雁逸冷笑未言,阿追強吞口水後剋制住緊張:“我若是細作,作甚告訴上將軍要有埋伏?為取信於戚國?直接除掉上將軍我只功勞更大!”

“避重就輕。”雁逸眼底一抹蔑色,“只說從何處知道的這場埋伏便是!主上面前豈容你詭辯!”

阿追牙關咬住。

她見識過一次雁逸的脾氣,看到他拔劍就要了覃珀的命。眼下同一柄劍抵在她喉嚨上,若她出言強辯,怕是自己也要命喪黃泉。

只是,非要她說如何知道設伏之事……

阿追心知不能拿做夢的事來說。若那樣說,會不會被當做妖怪還另說,但雁逸必定認為她在蒙他。

她便只好拋開實話不談,想一遍自己那晚徹夜苦讀翻到的內容,試探著問:“上將軍的部下,莫不是像獵物中了陷阱那樣,中了敵軍的埋伏?”

雁逸眼底顯一顫,阿追頓時安心!

她抬手推開雁逸抵在她頸間的劍,撐身穩穩地站起來:“上將軍熟悉用兵之道,是不是旁的書就看得少些?”她這樣平心靜氣地問了一句,到底難以在雁逸的冷睇下維持太久的從容,便強作鎮定地踱起步來,“我自知對戚國所知甚少,便從稷下學宮尋了箱《食貨志》來看。《食貨志》上面說,彌關之外草地肥沃,走獸也不少,那一帶的獵戶鮮有空手而歸的。”

她語中一頓,駐足看向戚王:“《食貨志》裡還說,兔子、野鹿一類可用箭矢來射,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