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寫很多種,你說那些‘鳳凰’見了,會不會很感興趣呢?”
“好小子!這正是老夫要提醒你的,卻被你先行想到了。好啊,真想看看老秦這個苦寒之地成為天下文教盛地後會是如何一副樣子,怕是要氣死那些齊人了!”楊朱放聲大笑,在僻靜的夜晚遠遠傳播出去,猶如狼嚎。
白棟準備告辭了,如此良宵就該去陪老婆,跟個老男人浪費時間太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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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改天換日下】
白天孃親的話成了苦酒的心事,她認為必須在床上證明自己。不過這個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白棟成功打破了,一個多月沒見媳婦兒,龍精虎猛的白左更絕對是個活生生的趙子龍,兩個時辰不到,就在她身上殺了個七進七出;反正有秦越人特製的避孕湯藥,事後只要讓苦酒喝下去,就不怕會受‘阿斗’的連累,白左更槍槍都是金雞三點頭這般的妙招兒,讓苦酒痛苦到了極點、也幸福到了極點,每次都能攀上新的高峰。
“老公,你真強!”
難得楊朱有心,白棟以為自己應該盡力充實他的新書詞庫,比如老公這個稱呼就很新鮮,也不算違背古人的常識,比叫什麼良人、外子可好得多了,苦酒叫得順嘴,他也聽得順耳。
苦酒面紅的像只剛出鍋的大螃蟹,更顯的面板雪白,比草兒和跳蚤她們還白。這是苦酒最大的驕傲,女強人扭動著無論如何也不能算小的屁股,在白棟面前晃悠著:“孃親說跳蚤的屁股比人家的大,你看呢?”
這可是階級立場問題,絕對不能出錯,白棟想都沒想便道:“跳蚤姑娘的屁股我沒看過,不過應該沒有你的大,孃親一定是看錯了!”
“當真?”苦酒定定地望著白棟,表示很狐疑;做女強人做久了,她現在能夠從人的微反應中判斷出對方是否說了真話,白棟已經領教過幾次厲害了。
“自然是真的,為了證明這一點,我們開始第八次吧!”
“不要啊。。。。。。”
夜重更深。小夫妻的嬉笑聲傳出老遠老遠。。。。。。白越氏還不到四十歲。耳不聾眼不花。聽到這種聲音,頓時露出過來人的微笑;這回總該有了小孫孫罷?若是被她知道秦越人早就下過了黑手,一定會跑去藍田拼命。
孤枕難眠短夜長,良宵歡度不覺明,春~宵總是苦短的、哪怕白棟已經春風八度還是短。
天亮了,這次叫醒白家人的不是村中那幾十隻大公雞,而是從櫟陽飛馬而來的司禮官。
贏連難得清醒了,大朝會立即就要召開。五更未到,驪姜就親自派出司禮官員,駕上載滿了酒食的馬車來了;司禮官與隨行計程車兵都是一身青衣,敲開白家莊的莊門後便一路飛奔白棟府上,進了府門便展開君命書,迅速朗讀一遍,無非是先把白棟誇成一朵花兒,說他對老秦是如何如何的重要,而後就在當院擺開筵席,擺上國君賜宴。
所謂的賜宴其實很簡單。無非是肉、菜、酒等物,不過卻是用鑄造精美的五鼎四簋來盛放。都是雙耳四足的高鼎,每一個有兩隻大老碗大小,這不是普通日常用的食鼎,而是卿大夫之鼎!
按周時禮制,天子用九鼎八簋、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二簋。這就是禮制規則,日常很少有人會如此應用,而且國君在朝會前親賜五鼎四簋就更為罕見了,這是極大的禮遇。
白棟微微皺眉:“今天的大朝會,都有誰得到了君上賜食?”
“回左更,除了您以外,還有就是上大夫和遠途而來的中更和大良造,白左更得與三位重臣並肩,滿朝無人不羨慕呢。”
司禮官微笑著恭維了白棟一句:“左更快請用吧,用過了賜宴,咱們就要趕去櫟陽,大朝會可耽誤不得。”
“嗯。。。。。。”
白棟接過食箸隨便吃了幾口,就算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