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了這家農人最大的希望;這心思可不算卑鄙齷齪,哪怕在士人貴族中,也是一樁美談。
白棟自然不會想到這貨打了什麼心思,否則早就一腳踹他出去了,震驚過後,感覺這時代其實也不錯,大爭大鳴、士人如貴,比起門弟森嚴的漢晉和白首窮經卻終身難舉的後朝科舉,其實更容易混得風生水起。
他本來是沒有多大野心的,甚至有些喜歡眼下的田園生活,不過孃親和草兒更需要一盞神燈,這需要他來創造。
從楚侗口中才知道自己是秦人,此刻秦國的國君正是嬴連,眼下正帶領大軍與魏國在河西大戰,這一仗歷史記載是平手局面,歸國後嬴連不久就翹了辮子,廟號獻公。那個夥同商鞅鼓搗變法的一代雄主就是他的二公子,不過眼下還只是個熱血沸騰的青年。。。。。。
天色漸漸黑了,楚侗要賣弄學問,白棟問得越多,他就越開心,自然是言無不盡,白棟也借他對天下大勢有了更多瞭解;似乎是看到兩人聊得不錯,天色也晚了,孃親居然走出屋子,逼著白棟陪這位‘楚先生’多喝幾杯。
白棟很開心,孃親總算是想明白了,也知道心疼家裡的酒,寧願讓兒子多喝幾碗。不然為啥讓自己兩碗乾一碗敬?還是老孃好啊,知道心疼兒子。
秦國的酒度數低,還有股老醋般的酸味,說是給人開胃還差不多,要是換了白棟前世那副酒精考驗的身體,喝多少碗也只當是喝涼水,可惜這副身子是眼前這位孃親給的,第一次接觸酒精,不醉才怪。
最後與楚侗說了什麼,實在是記不得了,白棟最後的記憶是抬頭數星星。戰國初期的星星肯定和後世不一樣吧?要好好看一眼,咦,怎麼這樣模糊?倒也倒也。。。。。。
ps:關於‘哥哥’一說,這個時代其實還沒有‘哥哥’的稱呼。不過光暗以為現代人寫書給現代人看,本身就有一個‘翻譯’的過程,難道要還原春秋戰國的稱呼文字?別說我沒有那個本事,就是有,各位看起來也有很大困難。馮夢龍寫《東周列國志》我們現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