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這一句倒不是奉承,巫家門第不高,財源不廣,但在享樂一道上巫靖的確是有幾分毒辣眼光,都什麼好東西都過不得他的眼,真起了貪慾,只怕手段非常。
“阿蘅?”
巫蘅搖搖手軟軟地靠了下來,“阿姊,為何我覺得眼暈?”
巫嬈面色一喜,她又咕噥道,“好熱,熱……”
巫蘅倒在桌上,眼光泛著迷離。
“女郎,桓府的花車來了。”侍女知道女郎已然得逞,這件事便再不須女郎動手。
“不,我要親眼看著,”巫嬈冷冷一哼,“讓劉敬過來。”
“是。”
那侍女提著秋香色襦裙盈盈地跑下石階,去喚人來。
巫嬈一根蔥管般的食指點在巫蘅的瑤鼻上,嘖嘖嘆道:“阿蘅真是不聰明,怎麼能兩度著了我的道?阿蘅啊……阿姊為人不痛快,忘了說,這茶水裡下的藥雖然少,可卻全是最烈性的,劉敬對你痴慕已久,我將入桓氏門第,臨走之前,也好做一樁成人之美的快事……”
但是這一抹得逞的微笑,很快便化作了驚疑。
她驚愕地望著倒在桌案上的巫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杏眸,緊跟著,她氣得全身發顫。
“女郎竟是這麼快便擺平了巫蘅?”劉敬跟著侍女走入門樓。
侍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