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泓微笑道:“她既思念我,言我涼薄多情,疑我見異思遷,我再不出面解釋,她惱我了可怎生是好?”
“不過,”謝泓撫著那優雅光滑如玉的下頜,淡淡地望著天邊的明月,又道,“鬧鬼的宅子住著可不好,只是她那麼聰明,又想著和我劃清界限,我該如何才能讓她遷居?”
這話一出,謝同也不禁啞然。
那位姓巫的小姑像是要與自家郎君劃清界限麼?
那日她可是和郎君在一起共度了整個午後啊!郎君硬是沒有走啊!
謝同舔舔唇,道:“郎君此言差矣,那位巫小姑,自從郎君一別,可是整日對您的七絃琴睹物思人。”
至於那把花椒,被巫蘅送入了廚房,這就不好細說了。
當然,巫蘅在院中對少年檀羽多有言語相戲,這就更不好在郎君面前說了。
謝泓笑而不語。
巫蘅對他用情多少,他無從知道,但一開始,她刻意在自己面前偽裝輕浮,迫他厭棄於她,又以男裝相見,請他不要調查她的身份,他便知悉。
那個有三分狡賴的婦人,她對他的心,全然不足以令她與自己相攜此生。
謝泓這般笑過之後,不知念及什麼,眉眼輕痕仍在,但目光卻微微冷了下來,“既有凶煞邪祟之說,那定是出過事情。有人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