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才這兩日,卻出了這樣的事,昨夜你走後,我這心中還掉的老高,實在是過意不去,還好你沒事,”尤夫人眼圈一紅,轉而為喜,“今天看你氣色還好,我也就放心了。這城中紈絝弟子雖多,但無論怎樣也斷沒有這樣光天化日上門搶人的道理,這個許卿陽也實在太過分了些,不過他這人到底沒什麼腦子,平日也不過仗著他老子的勢到處花天酒地,他日尋個機會找人給他個教訓便是。”
秦夢遙不料尤夫人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自是巴不得將那許卿陽痛揍一通,但此話從尤夫人口中說出,卻頗有意味,她自知同尤夫人關係不過爾爾,可對方卻寧願為她,來教訓一個世家子弟,這其中怕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麻煩糾葛。秦夢遙沉靜的微微垂頭,盯著面前一禹,不置一詞。
“昨日那茬雖說就這樣不了了之,不過我還是擔心,萬一他日有心人刻意來找茬,那真就麻煩多了,這城中之事,我也七七八八見過許多,”尤夫人壓了壓口中的話,有些事情說得太清楚反而不必要,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她臉上露出一絲倦意,“唉,我也不過是給你先提個醒,警覺一些,總歸是好的。”
“多謝夫人提點,夢遙謹記在心,事情要來,總也擋不住,左不過先未雨綢繆,也是應該的,”秦夢遙聲音如往日般柔和,心中卻翻覆不定,聽說昨日因對方是許教諭之子,尤夫人已夠頭痛,縱使自己再過小心也總難免遇到些許地頭蛇,早先聽父親講經商之道時,父親便有意無意提及黑白兩道,但凡在商場有所展翼的,大都有這廣泛的人脈關係,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