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她苦笑道:“母親,我也並不知道宮中想做什麼,只是上次入宮時皇后娘娘提起宓姐兒,我便猜到她可能對宓姐兒起了什麼心思,雖然我並不想讓宓姐兒捲入皇家的是非,但她跟著回到京中,怕那些都是無可避免的了。我請教養嬤嬤給宓姐兒,也不過是有備無患,免得她對宮中還有外面的事一無所知,到時無意中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
其實韓氏並非真的一無所知,慶源帝身體漸差,可是太子卻只有十歲,自家夫君誠郡王是慶源帝的心腹,多年來深得慶源帝的信任。
陛下希望眾臣輔佐太子登基,但對誰又都不完全信任,這麼些年來,他雖獨寵薛皇后,但卻將後宮和朝堂分得很清楚,對薛家也一直都是打壓,只是他在的時候能彈壓住薛家,他過世後,太子年幼,薛家野心大,皇后也只信任依賴薛家,不安排好,將來太子繼位後,肯定會出現外戚專權的情況,這絕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佈置了很多後手。
薛皇后也知道陛下的佈置,可她也不願只在後宮中做個擺設,更害怕別人威脅兒子的帝位,所以自然有她的想法。
她應該是想向誠郡王府示好,但太直接又容易引起陛下忌諱,便打起了以宓的主意,同時拉攏了誠郡王府和魏國公府,卻又不是直接和誠郡王府還有魏國公府聯姻,大約這個度就是陛下都是樂意看到的。
可這只是韓氏的猜測,牽扯太多,自不好跟自己母親直說。
韓老夫人聽了女兒的話,緊緊盯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道:“既如此,回到京中,便讓你大哥把遠哥兒和宓姐兒的婚事定下,這樣,也就不會一個個都盯著她,想要踩著她謀好處了。”
韓氏更加苦笑道:“母親,這事我也一直想找機會跟您談。您也知道大哥和大嫂的想法,何必強行讓慎遠娶宓姐兒,這樣也只能讓宓姐兒在國公府處境尷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