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早就知道了吧?那麼上次薛後逼你和親之時,我到了府中來問你,你為何竟是隻字不提?”
想到當初眼前這個女兒看戲一般的看著自己百般為難,無奈勸她嫁給那北沅三王子,然後自己被母親那樣斥責,可她竟是神色動都不動,韓氏只覺一陣陣的心火在燒。
以宓皺了皺眉,她轉身慢慢走到靠窗的榻上坐下,伸手撫了撫案几上的一碗小睡蓮,然後轉頭看著韓氏道:“母親,女兒自幼時起便住在魏國公府,可您和女兒每年所說的話也不會超過幾句。您也曾應諾過外祖母,道是女兒的婚事你不會插手。燕王之事,且不說我知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自有外祖母去操持這事,女兒可不慣也不該隨便就開口說些還未完全定下的事,尤其是自己的婚事。”
看韓氏臉色變換,以宓又補充道,“母親,您可不僅僅是我的母親,更是誠郡王府的誠郡王妃。其實這麼些年來,我一直覺得您只是誠郡王妃而已。”
“至於那和親之事,在我看來,那也只是誠郡王府的事,跟我,可沒什麼關係。你們誠郡王府讓我給嘉惠郡主替嫁,我不願就是不願,和燕王對我如何也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拿出來說?要跟誠郡王府解釋?難道沒有燕王,我就得替你們誠郡王府擋災?”
韓氏的臉已經隨著以宓的話漲得通紅,她騰地站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女兒,看她微微偏了頭,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氣定神閒的看著自己,有那麼一刻衝動,她想直接上前甩她一巴掌,打飛她那個表情。
可是因著兩人的距離,她那股衝動到底慢慢退去了,她相信,如果她敢上前去打她,面前的這個女兒就敢擋回來,且回擊自己的話會更難聽。
她把對付夏家的那一套終於也用在了自己身上。
“好,很好。”韓氏冷笑道,“以前你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