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我與你們同行。你既然想要取證,應當與李姑娘問個分明。”
白芨沉默搖搖頭。
沈逸風不好開口,再次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白芨,便沉默地闔上了眼。
一個時辰之後,沈逸風就看到了李薇竹貼身伺候的另一個叫做茜草的丫鬟。
這兩個丫鬟應當是一動一靜,白芨出了房間之後,茜草坐在了白芨曾坐過的繡凳上。
沈逸風清了清嗓子,茜草就拿出了供沈逸風如廁使用的小盆來。
沈逸風尷尬了只不過是一瞬,見著茜草神色如常,便輕輕頷首,“勞煩茜草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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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到了正廳的時候,李薇竹正和李夫人論醫,李志庭的手指摸著書面,有些懷念,“我以為這書陪著我至死而不見天日,沒曾想到居然還流了一套出去。”
“這便是我與夫人的緣分了。”李薇竹淺笑著,和李志庭坐而論醫一個時辰,收穫頗深,原本書中不明瞭的地方在李志庭的解釋下豁然開朗。
李志庭的這一席話抵得過她苦讀半個月的書了。
白芨靜靜地站在李薇竹的身側,李薇竹又和李志庭說了小半個時辰,有些口渴的時候,漫不經心從桌子上拿起了水杯,這才注意到白芨的神色極差。
她眼底是淡淡黑色,靈動的眸子裡有著細小的血絲,不知想著什麼,死死抿著唇,唇瓣抿成一線。
“你怎麼了?”李薇竹注意到白芨的神色不對,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