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伺候他洗臉梳髮。許書媛臉色極其難看,本以為一夜之後俞文意對自己又會跟以前一樣了,沒想到對待自己反而是更加冷淡。
“不行,你不吃我還要吃呢。”許書媛發著小姐脾氣,趾高氣揚的看著童玉青道:“你還杵在這兒幹什麼?文意早朝前你還沒買回來的話,可別怪我脾性大。”
童玉青眉心一跳,衝著許書媛攤開昨天被劃傷已經結痂的手掌。“銀子。”
許書媛嗤笑一聲,讓伺候俞文意洗臉的丫頭拿了些銀子給她。見她快步走了出去,許書媛眼底快速的閃過狠戾。
“文意,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出門吧。你才新上任,可不能叫人有話說。”
見俞文意望著自己的淡漠眼眸裡多了幾分厭惡,許書媛如墜冰窟。“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俞文意擰著眉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也說我是新上任不能叫人有話說,許書媛,你最好給我規矩些。昨天的事,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許書媛一下子就惱了,追了上去擋在他的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你什麼意思?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滾開!”俞文意冷喝一聲,一把就將她拽到了一邊,再不看她一眼,就這麼大步離去了。
許書媛直接就傻那兒了。她沒想到俞文意敢這麼動手,內心裡自然而然的就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了童玉青的身上。
“俞文意你還是不是男人,我許書媛才剛剛小產,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她太過激動,身子搖搖晃晃差點兒摔倒。旁邊的丫頭趕緊將她扶穩,沒想到她卻將這小丫頭狠狠推了出去。
“去把我孃家人叫來!愣著幹什麼,你也皮癢癢不想活了麼?”
童玉青明知道趕不回去,乾脆就慢慢走。雖然天還未亮,雖然她已是一身的狼狽,但京城已經有不少行色匆匆的路人,她倒是也沒擔心過什麼。
全福樓還未開張,對面有輛剛剛才停穩的馬車,車伕見全福樓還未開門,就如實的稟給了馬車裡的主子。車裡的主子略顯不耐的掀開了車簾子,竟然就是成子睿!
明明要出門去早朝了,可成子睿偏偏就想吃全福樓的糕點,這才繞了個大彎子過來買,沒想到全福樓竟然還未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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