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陛下說:‘張其結沒多少保鮮期,過了選舉一文不值,聖旨也沒力量’。所以前天各路人馬就開始商議,差不多連續討論了一天兩夜,我們早晨來的時候,據說還在討論。結果聖旨比我們先到幾個小時。”
“老翁,你的鐵路還是沒有電報快啊。”說到這裡,易成輕鬆的轉身調侃翁建光。後者很鬱悶的搖了搖頭,看起來心事重重沒心思笑。“那您應該通知我啊,我立刻去收攬張其結對了,鄭阿寶貌似也不知道啊。”方秉生驚叫道。
易成瞥了一眼翁建光,笑了起來,說道:“討論是絕密的,我們的關係昨晚才通知我們,我們也不敢確認一定發。萬一他聖旨不發,你把張其結撿起來了,這不是給自己臉上抹黑嗎?你能像皇帝一樣寬恕他嗎?所以這不,我和老翁直接過來了嗎。”
“那老大您這次也坐鎮指揮?好好好,我們民主黨必勝了,我馬上找人給您收拾房間行禮。”方秉生一臉驚喜的表情。但是翁建光喝光了那杯酒,說道:“誰尼瑪有空呆在這鬼地方?要不是你無能,我就不應該過來。你這混賬知道京城狂風暴雨,我一刻都不能離開嗎?都是你這廢物害的。”
易成笑了起來,沖掉了翁建光大罵手下造成的戾氣和尷尬,替翁建光給方秉生解釋了:“我留下,老翁說完事情就立刻回京,他腳都不會踩龍川地面。”“京城出了什麼事了?我看易成先生在京城滯留也很久啊,龍川選舉離不開您啊。”方秉生耐心的問道。
易成大體把鐵河躍進構想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