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外交部,皇帝很容易想到某個雄辯的傻B說服海宋對大英帝國宣戰又或者一戰時候和德國結成同盟,這他媽的是不行的。
皇帝是海宋的主人,要保自己的命和家,而那些傻B就是僱員或者租客,很可能只為了名利而譁眾取寵,唱高調會讓愚民覺的你有骨氣,但這是沽名釣譽,尼瑪的不知道該低頭的時候就要裝孫子嗎?能把關乎自己家的命運交給僱員或者租客嗎?
包括皇報在內的教育部是皇帝同化猴子的法寶,他不會容忍不甘心失敗的儒家佛教捲土重來,毒害他的年輕人和識字人,雖然毒害別人他無所謂,但是如果大家還是猴子,會被孔老二釋迦牟尼的邪靈操控著,喊著民主自由什麼的漂亮口號來弄死他的,而且這種時候絕不會有自由也不會有民主,只不過把皇帝稱號換成總統,說不定還世襲罔替呢?
再說,殘忍的儒家猴子也絕不會放過他的全家九族。即便不造反,儒家佛教信仰下的社會狀態沒有一個健康的:全民從上到下全部腐敗,文官武官以貪汙為唯一追求、百姓坑蒙拐騙、欺負比自己更弱小的人為樂。連士兵都不想去送死,和平時候送錢買兵當來不勞而獲欺壓百姓,一旦打仗就全跑了,還需要拉壯丁。
這樣的國家怎麼能混過1900年前後,你連板載都打不過,完全就是把自己變豬。變豬之後,所有人格卑劣的咋種還會把所有罪責和怨氣都推給皇族,還是要造反。一句話儒家佛教命就要輪迴,就好像豬總要去泥裡打滾那樣,這就是文化基因,豬的基因一定會長成豬,而這種狀態下,沒有皇帝是安全的。
除了上面特異的皇族小內閣之外,還有個大理寺,大法官進入終身任職制,但是將彈劾權交給議會,議會成了最高司法機構(在皇帝沒有否決其決議的前提下),議員有權力就社會上影響力很大的冤案來質詢和調查,有權彈劾貪贓枉法的大法官。
為了達到內鬥的目的,皇帝透過自願選擇和抓鬮,讓大理寺所有法官都有了自己的黨派,那麼要攻擊敵對黨,議員有動力監督對方的案件、朝著對方大法官開炮,畢竟司法不公是極度引起民眾痛恨的話題,報業也像蒼蠅見了屎一樣喜歡報道這些玩意。
透過這樣的構建,趙闊手裡牢牢把持著核心權力,卻又把朝廷其他部分和議會融合為一體,讓朝野結黨營私和內鬥公開化、陽光化,變成了官吏階級與民間精英既合作又對抗的狀態,而他們兩個在滿清文化裡其實是一體的,民間精英也是官吏的爪牙,否則你若不攀附權力,別說做精英,你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並且因為“九月議會”是歷時兩年多的艱難選舉才完成,所以會同時參與議會的議政,為了保證議員以鋸齒狀輪替,以免全選全撤癱瘓議會,皇帝按每城競選中帝國彩票銷量排序,然後大刀砍去,把各個城市分成9個群體,比例最高的任職2年、次少者任職22個月,以此類推。
因為無銷量,鍾家良一夥撿來的東莞等地議員只任職6個月,當然“帝國『潮』男1871”那四個寶貝恩賜任職2年。6個月後,東莞等地新一輪競選就要展開,這樣一來,新的議會議員會源源不絕的產生,這種新議員任職自然就是2年。
自然的京城宣戰彩票銷量肯定稱雄,議員都是2年,而江西廣西等地區的議員就慘了,很快就要重選,但這不是壞事,皇帝認為這些識字率較低的地區提高選舉頻率其實更有助於其臣民基督教參政議政文化的滲透。
英國《泰晤士報》這樣評價海宋的君主立憲:“這是一個怪胎,貌似一個半成品就被匆匆的放進了展覽會;又像海京的人力車那樣,你看著它們如同被從作坊裡偷出來的未完工產品,貌似馬上就會散架,但這些破破爛爛的車卻歪歪扭扭的在路上跑了。
很難評價這到底是立憲還是繼續獨裁,然而看起來它有可能朝英國偉大的君主立憲走,也有可能發展為德國的花瓶議會,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次偉大的嘗試,其怎麼發展其實只取決於海宋皇帝陛下的雄心。”
對此其實是褒義和善意的評價,皇帝陛下卻還是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你丫不懂這裡的文化,我直接抄你英國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1872年9月23日,大宋首次“九月議會”被召集開始議政,京城盛況空前。原總督府和皇家大教堂之間的大馬路兩邊幾乎被圍觀的百姓和記者擠滿了,治安官5米一個列成兩排維持秩序,神聖大教堂兩邊各一百米的街道甚至是御林軍操著鍍銀長槍站崗,大路中間來回巡視奔跑的是京城騎警和御林軍騎兵隊。
上午7點半,議員們的車隊由御林軍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