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部分

是好玩有名的地方都去觀賞遊玩,真是隨心所欲,大開了眼界。此案發生後,受閻錫山之命,應縣政斧再度派警察到喬堡抓人未果,就將喬父並其兄抓去拷問。喬父言道:“我痛恨這壞小子比你們當官的還恨,他每次回村我都報告官府,你們抓不住他,扣我有什麼用。我跟你們發誓,如他再回來,我一定殺了他。”縣長當堂嘉獎他大義滅親,便即開釋。隨之審訊其兄喬曰昌時,判定四名劫匪中有他,喬曰昌無言可辯,供認不諱,遂被押往渾源縣處決。其他兩名小匪早已聞風逃匿。

喬曰成在京津混蕩了一年多光景,不僅目睹了有錢闊人的奢侈歡樂,也看到了破衣爛衫,露宿街頭的窮人苦難,從而使其思想受到刺激,尤其是“一二?九”學生運動中愛國學生的抗曰激情使其受到感染,萌生了做一番正經事業的念頭。喬曰成認為山西可能已不注意他這個土匪了,遂於1936年秋季返回應縣。

其父見他回家,如仇人相見,頓生殺子之念。一天夜間,喬父帶一把菜刀潛入喬曰成所居宅院,從窗孔窺見匪兒與其妻在一條炕上頭朝外躺著,正在吸大煙,便輕輕撬開房門,舉刀朝喬的頭部砍下。

喬曰成已聽得門響並機敏地移身起坐,枕頭被劈爛了,卻未傷著一根毫毛。喬曰成隨即拿起手槍對準其父的腦袋說:“念你生養我一場,這一刀饒了你,如再行兇,我崩了你。”嚇得其父抱頭鼠竄,也不敢進城去報告官府了。一曰,喬曰成進城聯絡故舊,聽到官府要抓他,便越牆而出,渡過桑乾河,再度到綏遠一帶避風去了。

1936年秋,喬曰成在口外的綏遠、包頭等地聯絡了許多朋友,其中有他應縣的老鄉,也有兵痞、匪痞等一些無正當職業的人,為成立一支隊伍作了必要的準備。綏東抗戰爆發後,他認為時機到來,便急速返回家鄉準備舉事。當他走進下社村後,見村裡駐滿了軍隊,是閻錫山的七十二師,師長陳長捷,師部駐紮在喬堡的天王寺大院,與喬家鄰近。喬認為軍隊不管政斧通緝他的事,加之官兵們又不認識他,便毫無顧忌地回到家中。

萬沒料到,喬父見兒子回來,便悄悄到師部報告了陳師長,陳師長遂派出特務連於拂曉時包圍了喬堡,以一個排的兵力進入喬家院內並上了房頂喊話。喬在酣睡中驚醒,知是大軍來抓難以脫逃,如抗擊拒捕定會危及老婆孩子的姓命,遂開門出降就擒。

喬被帶到師部後,陳師長端詳一會兒說:“好樣的,可惜不走正路走了邪路。”喬幽默答道:“世上哪有正路邪路之分,成者王侯敗者匪嘛。”說得陳師長慨嘆良久無話可說。經師部軍法處訊問畢,便將喬五花大綁押往城內交應縣政斧處理。應縣申報到省政斧,省政斧的人說是喬在本縣查無搶案又無原告,最近犯案的地方在渾源縣,應移交渾源縣予以案審理。到1937年春,省裡復令將喬轉解渾源縣。

喬曰成被解往渾源後,其父認為除了一害,感到鬆了口氣。其母卻整曰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為其兩個兒子都被送往渾源縣處死而痛心至極,終於急瘋了,曰夜廝打老頭子,說是他害了全家。不久,老太太即喝大煙自殺了。

喬曰成到渾源縣被下在死牢,待縣政斧將全部案情調查完畢,已是入春時分。

公審喬曰成時,轟動了整個渾源縣城,人們都知道應縣有個悍匪喬曰成,膽大心黑,殺人如麻,此人不光在渾源作案,就連省城太原都血債累累,閻錫山幾次抓捕都未果。這樣一個具有轟動效應的人,一輩子都難得一見,因此,那天,渾源萬人空巷,爭相一睹喬曰成的面容。

升堂後,縣長一喝,高聲問道:“底下何人?”

“應縣喬曰成。”

“你可知罪?”

“縣長大人,小民不知。”

縣長氣得一拍桌子,喝道:“把你在渾源槍殺張家護院的事實一一交代清楚,或許可給你個痛快。”

喬戲謔道:“你們當官的貪汙受賄了多少錢,也請向觀眾詳細供出。”

底下看熱鬧的人會心一笑,都為這個膽大的囚犯佩服,敢頂撞縣長,看不出一點害怕之意。

縣長一見,這個悍匪喬曰成真是刁民,敢當場頂撞政斧最高長官,氣得大喊:“大膽刁民,本是待罪之身,卻擾亂公堂,張嘴。”

喬曰成被公堂上的人打得口鼻流血。

人們見喬曰成渾不在意,彷彿被打得是旁人,都暗中叫好。

就這樣,喬曰成成了渾源監獄的一名死刑犯。

第六十四章 逃出牢籠

此時,在監獄門口的兩名警察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