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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你們在兩狼山有藥品嗎?”

“有啊,但不知有沒有被小鬼子燒掉,苗大家的把一些貴重的東西都藏在朝陽洞的頂上,這事只有我、大當家和二當家的知道。”馬曉良說。

楊勝武說:“那快取去,弟兄們大多都受傷了,就連你的腿也捱了一槍,行走不便,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我沒事,只是讓子彈擦了個邊,倒是有一個弟兄傷在大腿,一個傷在腹部,有些麻煩。”馬曉良皺著眉說。

沈學亭聽後,從蘇武廟大殿的旁邊房間裡取出一個灰色包來,說:“各位要是不嫌棄我的醫術低,就讓我瞧瞧他們的傷。”

楊勝武見狀,使勁拍著沈學亭的肩膀說:“早說,害得我們擔心。”

“嘿嘿,這可是師傅教我的,在焦山寺的十里河畔,有不少的草藥,一到夏天,我們就採集草藥,製成藥丸或藥面,萬一有人受傷或跌打損傷就用此藥。天長曰久,我也就學會了不少。不過,我事先宣告,我看跌打傷在行,槍傷沒保證。”

沈學亭先翻看傷在腹部的人,揭開衣服,見血從左腹部的傷口流出來,已經凝固成黑色的了,可一摁,鮮血就從裡面流出來,疼得這人“哎呀“大叫。

沈學亭神色凝重地說:“楊大哥,這個人傷勢較重,得做手術,否則,我看挺不過今晚。”

楊勝武何嘗不知,周美雲倒會一些,可山下也有傷員,能不能上山還不一定呢,就說:“山下的碗窯村我的妹妹會一點,可她那裡還有幾個傷員,能不能來還不一定呢。”

馬曉良一聽,就問:“你妹妹?”

當下,楊勝武就把自己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聽得幾個人都唏噓不已。末了,楊勝武就問:“馬翻垛,咱上山有開刀的外科醫生嗎?”

馬曉良搖搖頭。

沈學亭一見,為難地對楊勝武說:“咋辦?”

這時,躺在木榻上傷員痛苦的聲音又響起,把幾個人叫得心煩意亂的。

馬曉良一看,這不是辦法,就對沈學亭說:“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挺過去是他的造化,挺不過去是他命薄。出了事我馬曉良負責。”

沈學亭一聽,只好準備開刀。

幾個人見沈學亭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一把精緻的小刀來,又從蘇武廟的右側房間裡拿出一罈酒來,掀開蓋子,小心的倒出少許酒來,算是給手術刀消了毒。開始給傷員動起刀來。由於沒有麻醉藥品,沈學亭只好讓傷員的嘴裡咬一根木棍。

慘叫聲不時響起,直把一旁大腿受傷的小匪嚇得頭皮發麻。

好半天,沈學亭用手從胸腹部摸出一個彈頭來,然後,又用紗布纏住,這時,眾人才長噓了一口氣。楊勝武又從衣兜裡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瓶來,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來,準備給傷員吃。

“楊大哥,你這是啥藥丸?”馬曉良有些奇怪。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在天鎮受傷時,張培梅將軍的貼身侍衛趙岐功留給我的,當時我吃了挺管用的。”

沈學亭拿過來,看看,喜滋滋地說:“煉製出這種藥丸的人了不得,這是道家的秘製藥丸,據說能起死回生。”

沈學亭一說,楊勝武想起來了,就說:“對了,這是我們執法隊的隊長常如海和副隊長閻百勝的師傅煉製的,據說是陝西全真教的道士,他倆是這位道士的徒弟。”

“這就對了,快,讓他服下。”

手術完後的傷員已經被折騰得昏迷了過去,幾個就硬撬開他的嘴,用水好歹讓他服了下去。

這時,手術完後的沈學亭已經是大汗淋漓,汗水溼透了衣服。

楊勝武指著沈學亭一豎大拇指,說:“我看你快成了外科醫生了。”

馬曉良也恭維著說:“是呀,咱們兩狼山最缺的就是醫生了,要是傷員好了,功勞就大了。”

沈學亭摸摸汗,說:“快別恭維我了,還不知挺不挺過今晚呢,要是挺過今晚,也有楊大哥的功勞。”

接下來,趁著天還未黑,又把大腿受傷的小匪的手術也做了,疼得這個小匪直大喊。照例,楊勝武也讓他服了一顆藥丸。

等一切完後,天已經黑透了,三個人勞累異常,尤其是沈學亭,又是擔心受怕,又是身心疲憊的。

三個人忙完後,楊勝武就問:“馬翻垛,你們是如何跑到蘇武廟的,又是如何丟失朝陽洞的?”

“唉,這就怪死去的小柺子,這個叛徒引著鬼子輕而易舉地佔領了第一道關卡,到第二道關卡時,被守護的自己人看破,雙方打了起